這話一出,冷離痕就感到不妙,心中莫名的就相信了蕭橪的說辭。
蕭橪則是起身,朝冷離痕走去,他握住冷離痕的手腕。
暗衛護衛都齊刷刷的亮出兵器,但冷離痕卻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莫要衝動。
好一會兒,蕭橪才退開,“冒犯了,王爺果真是血零樓的樓主,看來我的猜測沒錯。”
嘖,居然又被閣主猜對了。行吧,他賭輸了,又要白乾活沒酬勞了!
“蕭橪公子說笑了,此等小事,本王怎會怪罪?”
冷離痕壓下心中的滔天巨浪,儘可能的平常的說。
蕭橪微微笑了笑,他看了眼周圍警惕的人,說:“謝王爺海涵,既是如此,不知道您想從在下身上,得到什麼呢?”
“自然是請蕭橪公子成為本王的幕僚。”
蕭橪搖頭,笑問:“在下才疏學淺,恐難以勝任,王爺太看得起在下了。”
“蕭橪公子說笑了,在此情景下能夠抹去奇行宮痕跡,並讓矛頭指向武王,你怎會無法勝任呢?”
“僥倖而已。”
蕭橪嘴角勾起,他說:“再者,此舉也是迫於無奈,奇行宮暴露是遲早的事情。”
“哦?既然如此,蕭橪公子還如此做,莫非有後手?”
“自然,武王和文王可不傻,私底下必然會查皇后遇襲之事,查到奇行宮身上也是遲早的事情。”
蕭橪笑了笑,道:“只是,苦於沒有證據,又有刺殺遙王妃的鐵證在,所以武王是翻不了身的。”
“不過,武王搞些小動作還是可以的,而與奇行宮走近的臨王府,自然也會被牽連。”
他把玩著扇子,說:“只是在下不解,為何王爺與宮主要潛入鳳鸞宮,還叫皇后娘娘反將一軍?”
他居然猜到他們的本意並非刺殺皇后,而是調查!此人到底是信,還是不信?
冷離痕皺眉思考了好一會兒,才擺了擺手,示意暗衛等退下。
待其餘人出去後,冷離痕的眸光變的冰寒,他問:“蕭橪公子可是知曉了什麼?”
他這樣子似乎在隱忍剋制著某種情緒和衝動,但蕭橪絲毫不帶慫的,“來京城後調查了番,感覺王爺你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眯了眯眼睛,不理會冷離痕越發緊皺的眉頭,繼續道:“還有點別的,就感覺有些奇怪。”
“不然,我也不會還不將奇行宮少宮主這個偽裝卸去。”
蕭橪的眸子裡滿是好奇,這讓冷離痕緊鎖的眉也鬆了些許,“蕭橪公子可知一句話?”
“什麼話?”
聽著這隨意的語氣,冷離痕盯著蕭橪,就像是覓食的毒蛇:“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在下當然知道。”
蕭橪笑了笑,滿眼的無奈,他說:“我就是因為知道的多了些,搞得無心樓、木影樓……嗯,應該還有四宮吧,他們都挺注意我的動作的。”
說著,他就勾了勾唇:“不過,那些傢伙應該猜不到我會來雁國京城,也猜不到我跟奇行宮還有點關係。”
然後,他就挑了挑眉,說:“就好比王爺你,你知道刑消雙親死於刑棋之手,卻不知道我並非刑消。”
“至於我假扮刑消的原因,相信王爺能夠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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