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已然到了湖心樓之中,羅剎樓殺手已然將需要的藥材準備好。
相笙擺了擺手,讓他們都退下,只留下頂替夜月跟在琉璃身邊的鬾。
“好了,現在你要怎麼操作?”相笙笑了笑,詢問。
琉璃從袖裡拿冒有寒氣的銀針,不緊不慢的鋪開。
相笙眯了眯眼睛,轉頭看了眼旁邊溫雅的公子,“要脫上邊,還是下邊?”
聽著這露骨的話語,冷默涵忍不住皺了皺眉,但相笙不等琉璃答覆,就上手扒他衣服了。
“等等!”
冷默涵抬手擋住她,卻聽她道:“嗯,想起來了,我早問過了,要把上邊給脫了!”
咚——
看著霸道的把人按在地上脫衣服的相笙,琉璃淡定如斯,恍若看了團空氣。
但跟在旁邊的鬾內心就七上八下的,一度想要逃出這間屋子,尤其是看到冷默涵肌膚上深淺不一的痕跡後。
將腰帶往旁邊一丟,看著那抱著餘下衣服,不讓腰以下部分露出來的男子後,相笙眯了眯眼睛。
她的視線落在冷默涵的肌膚上邊,好笑的看著上邊被她揉捏吻咬而留下的還未消散的痕跡。
在見到冷默涵窘迫的神色後,更是忍不住的笑出聲來。
完了,挑錯了時間,還把人扒了,這回兒得哄好久才行。
但為什麼她那麼的興奮,還有些許的滿足。莫非是這種行為,有些像宣誓主權的意味?
嗯,應該是的。
相笙靠近,抬手又摸了兩把,叫冷默涵臉色黑沉黑沉的,不知是氣多一點,還是羞多一點。
看了看把她手推開,礙於外人在場不鬧脾氣,但又不吭聲的冷默涵,相笙笑了笑,“嗯,沒控制好力度,下手有點重,你們就當沒看見,咱們開始吧。”
冷默涵皺眉,他微抿了抿唇,想訓相笙兩句,但又不想吭聲:“……”
鬾不敢抬頭,默默的看著地板,雖然剛剛只是瞥到一眼,但他內心還是忍不住吐槽。
這不是有點重,是狠好不好,不然怎會留下如此痕跡?
相笙看向一言不發的白袍公子,挑了挑眉,示意對方開始醫治。
早點搞完,早點繼續調戲,就是不知道明兒到底要哄多久,唉!
琉璃起身,拿著銀針走到冷默涵背後跪坐下。
因為赴宴歸來,冷默涵的頭髮束起,相笙只需抬手,就將他的頭髮盤到前邊,以免影響琉璃施針。
“手擱桌上。”
清冽如寒泉的聲音傳來,冷默涵抬起手,將手放在了相笙剛鋪上的布綢上。
一根又一根的銀針刺入肌膚,卻不感到任何的不適,相笙看了看上身被紮成刺蝟的人,吩咐:“鬾,把冰水拿過來吧,免得弄髒了地板。”
直到所有銀針都用上,琉璃才停下了動作。
相笙走過去,看了眼銀針最為密集的右手,小心的拿住放在了冰水上邊。
琉璃從袖裡拿出個紫紋白玉瓶,將其倒入冰水之中,以作中和效用。
然後,她就在冷默涵的身後,手掌豎放,碰觸銀針尾端。
似是內力,卻比內力更為深厚。在她的控制下,銀針輕動,護住心脈,約束毒素……
滴——
因為中指被相笙開了個口子,所以,濃縮的黑色毒素從冷默涵的中指冒出,滴入冰水之中,然後化為無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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