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默涵壓根兒不像是會亂想的人啊，他這個人可是理智得過分的！
韓濾揉了揉眉心，罷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找個機會解釋解釋吧。
相笙輕勾了勾嘴角，然後就說道：“不過，他好像看出來我們認識，還給我們打了掩護呢。”
真是個貼心的小可愛～
“啊？”韓濾微愣住，“他看出來我們認識了？”
相笙眯了眯眸，話語含笑，“傻孩子啊，你和他認識那麼久，應該知道你洞察力驚人吧？”
韓濾愣愣的點了點頭，“他是洞察力驚人，所以，在他面前我都儘可能的表現得平常。”
“那是因為他不願戳破而已。”
相笙慢悠悠的含下口酒，提醒：“回想一下你的經歷，又或者是，直接跳到我強吻他那會兒，你見他反應正常嗎？”
韓濾皺眉，仔細回想一番後，說：“這不還是挺……正……常的嘛？”
正常個屁啊！
這分明一點也不正常好不好！
偏生他傻不拉幾的認為默涵喜歡的就是顧相笙這個調調！
“我覺得你需要冷靜冷靜。”相笙慢悠悠的拿起杯子，“感謝我不，看在這醉仙夢的份上，可是把實情告訴你了。”
“不然，你就一直傻愣愣的被瞞在鼓裡，還自我感覺演技極好，看不清自己的實力。”
“嘖，雖然比起那個不知道叫啥的女人好上不少，但你還是太天真了，還得再練練啊。”
她也得再練練，小傢伙真是太難騙了！<謝謝你啊！”韓濾心裡五味雜陳，語氣還隱隱帶著氣急。
戳破真相還要順便打擊他自信心，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緩了緩後，韓濾才平復心情，“我就說他這麼謹慎的人，怎麼可能沒注意到我的那些個破綻。”
“他就是注意到，也未必會去深究，不然，你早渣秘密都不剩了。”相笙挑了挑眉，放下空了的酒杯，說。
“你這話說的倒是有道理，現在想想，默涵他有的動作還會替我掩蓋。”
韓濾呼了口氣，原來不是自己僥倖，也不是自己運氣好。
只是，冷默涵他居然安排好也不提醒一下，讓他膽戰心驚又感天謝地多次！
“虧我還覺得是巧合，沒想到，是他做的。”畢竟也沒誰有那個能力，有那個心思去製造這麼完美的巧合了。
相笙攤手，懶洋洋的說：“你沒想到的多了去了，當然，他應該是覺得你不想說，所以就幫了你一把吧。”
“畢竟，你是站在他那邊的，韓老將軍對他也忠心耿耿，你又不像是個會反骨的人。”
聽到這話，韓濾微愣了愣，隨即便點了點頭，“應該是這樣了，不然，我也沒法站在默涵身邊。”
他那人骨子裡淡漠得很，連帶著生死也不甚在意。
與其說是對雁國疆土百姓懷抱深情，還不如說，他只是當這是責任。
待這份責任完成，待他卸下遙王這個身份，他便不會再對這個世界有任何的留念。
因為，於他而言，活著，跟死了並無區別。
身上的蠱越發活躍，毒素也在蔓延。
在邊疆那會兒，有次事出突然，他顧及不上自己的身體。
所以，他親眼看到他足足忍耐了一個月的苦楚，直到入冬，才有所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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