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撇去這兩個身份，他也不會如此，畢竟，他骨子裡的驕傲，就像是天生的。
不然，也不會經歷如此多變故，身中苦痛蠱毒，卻還能堅持到現在。
哪怕是她幫過他，哪怕是現在夜月的蠍蠱在他身上，也不該如此的被動，甚至是……乖巧。
不該就這麼由著她欺負，由著她鬧騰，由著她騎在他的身上。
“被我這麼的對待，難道不感到委屈，不感到厭煩，不感到羞恥嗎？”
被抱住的人沉默，似乎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在相笙以為他不肯回答，打算說聲然後入睡時，卻聽到了他淡淡的話語。
“我自己做出的選擇，並無後悔之說。”當初提出成親的是他，雖然也只是為了方便自己行動，以及答謝她的幫助。
因為他看出來了，她要的只是他這個人，反正自己也時日無多，隨她了又何妨？
而且，他覺得，她只是一時興起，並無真心可言。
膩了，便棄了，他也可順道圖個清淨。
“也後悔不了吧，被我盯上，也算你倒黴呢。”
“是否倒黴尚不可下定論，但也確實後悔不了，那時雖不清楚你屬於哪方勢力。”
“但夜月和寒夢的能力，尤其是夜月在情報上的能力，都在訴說你的不簡單。”
“若是對上，我所有的佈局，都極有可能功虧一簣。”
更有可能叫雁國、墨家等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他的眼簾微垂，繼續說道：“再者，你我關係已成定局。”
這是不可否認的，而且，他也承認了。後來，心也動搖了，更是得了她的協助。
慢慢的，他聲音也弱下不少，“總不能，我想清心寡慾，就一直要求……你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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