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
要是漠國公主就這麼嫁入遙王府很有可能會遭遙王爺的嫌惡。
那樣子的話,公主根本沒法給漠國帶來助力,反而容易惹惱手握兵權的遙王。
再者,遙王妃的孃家是將軍府,要是遙王府將軍府聯手,就是雁皇也不敢輕易得罪。
到時候攻打漠國還不是很容易的事兒?
於是乎,漠國公主就被漠國使臣拉回了座位。
聯姻的事也因為她的不配合所以還沒確定下來。
隨後,漠國使臣就拿出了漠國新得的詩詞奉上。
朝官門聽到總管公公念出上闋的詞句後都是震驚了。
就是雁皇也很是震驚,讓百官思量下闋該如何作。
同時還詢問漠國使臣作詩者為誰。
藏在漠國使臣隊伍的某女子嘴角勾了勾,那可是詩仙的詞,這些古人怎麼可能知道?
只要雁皇同意接見她們準備好的人,然後稍加把火,那漠國公主進入遙王府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冷離軒思量許久依舊想不到下闋如何作,靈光一閃想到了坐在後邊沉默的白袍公子。
於是回頭,笑問:“不知曦和公子可知這下闋該如何作為好?”
雁皇也是注意到那戴著白紗冪籬的人兒,想起那紙宛如龍鳳般的好字。
他語氣帶著敬意的問:“軒兒說的是,朕也想知道曦和公子有何見解,不知公子可否說道說道?”
聽到這話,百官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白色身影上。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為什麼宴會開始那般久,他們會忘記這裡還有個飄渺如謫仙般的人呢?
只聽,那清冽如泉水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入耳簾。
帶著不可言說的淡漠和神秘。
“詩仙所作的《三五七言》怎能不知?”
詩仙?
三五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