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相笙看著完成的畫,嘴角勾了勾道。
可惜她不會水墨畫,只能退而求次的畫素描了。
想著,她就起身走出去,想要把畫拿個合適框固定。
嘩啦——
她的身影剛被紗簾遮住,浴池中的男子就從容起身,漂浮的花瓣相碰觸,隨著水波而動。
故而相笙一回來就看到已經穿上衣袍的男子坐在旁邊的軟椅上,從籃子那兒拿來的花瓣打量。
她微撇了撇嘴,錯過了美男出浴圖,不開心。
“小默涵,你對這些花瓣感興趣?”她走過去坐在他的旁邊,看了眼他露出來的足部,含笑的問。
冷默涵微點了點頭,“這花很奇特。”
“當然奇特,這花可是彼岸花,象徵著死亡的彼岸花。”
相笙搭著他的肩膀,緩緩繼續道:“但它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彼岸花就不得而知了,畢竟,彼岸花只生長在地獄黃泉。”
冷默涵微垂了垂眼簾,他將花瓣放回籃子,問:“這花是從何處摘的?”
“你想幹嘛?”
相笙挑了挑眉,隨後便想到了什麼,道:“等你解決佰春秋後再帶你去,隨你研究便是。”
聞言,他微頷首,隨後就拿過鞋襪穿著。
相笙走過去把屏風搭著的白色外袍拿過來遞給他,笑道:“吃飯後好好休息,明日就解蠱。”
結果……
說晚上要好好休息的卻沒有把持住。
“別這樣。”
“這樣指的是哪樣?”
“你……”
“嗯?”
“……”
被按著的雙手的男子終究還是嘆了口氣,垂著眼簾偏過頭去。
見人不再掙扎,相笙就笑著鬆開爪子,“要不這樣,你留下來多住幾天,住習慣了就不會牴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