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樓手再長也沒法取代達浮平這般順利,朝中若是沒人根本說不過去。
而簫冀,顯然已經成為雁皇心中之無心樓同黨的第一人選。
“待涵兒尋出證據,你再拿下他們。”
雁皇打量了番恭敬不減的冷離軒,吩咐道:“行事需謹慎,至於雲虔世子,勿動,待確認後再做打算。”
“兒臣明白。”
雁皇輕嘆了口氣,想了想還是說道:“平時多與涵兒走動走動,能和他說上話的人,真的太少了。”
冷離軒聞言心忽的抽痛,他恭敬行禮道:“兒臣明白,還請父皇放心。”
“你心中有分寸就好。”
雁皇輕揮了揮手,他知道冷離軒昨日受傷回京,緩了兩秒才道:“此番巡查也不好過,回府歇息吧。”
“是,父皇。”
退出御書房的冷離軒抬頭呼了口氣。
雖然他知道父皇也是在提醒他不能動遙王府,但他絲毫不牴觸,因為這皇位本就是他的皇弟給他的。
而想到皇弟這些年沉默寡言下的種種,他心痛,他愧疚,因為他的沒用。
“額……小默涵你今天居然不上朝?”相笙撐著下巴,懶洋洋輕撫那白軟的臉頰,笑吟吟道。
冷默涵抬手推開她,優雅起身穿戴衣袍。
相笙低笑兩聲,踏著冰涼的地板,徑直走到衣櫃那兒拿衣裳,“我給你的藥,你給了瓶慕容流風,是吧?”
她漫不經心的話語傳入他的耳簾。
“藥本來就不多,你最近又頻繁出府,在夜月做好準備之前,根本不夠用。”
她拿著暖絨外袍,伸了個懶腰,“自己都顧不著還理別人,你還真是亂來。”
夜月也說了,服用那藥丸後慕容流風的火蠱會被壓制住,就是被刺激也只會痛苦段時間。
而且,那痛苦根本比不過他發作時的,象徵性給一兩顆就是了,真沒必要給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