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默涵將盒子收好,隨後抬眸看著相笙那帶著調笑的眸子,微頷首。
若是讓她出手,白竹翠多半是不能好著離開遙王府了。也許,白竹翠在京城的名聲也會毀於一旦。
“行吧。”
相笙攤了攤手,走過去按住坐在椅子上的他,俯身輕輕啃咬他的耳朵,笑:“那你猜猜,要是我真要對白竹翠動手,你能阻止得了多少?”
雖然這裡是他的地盤,雖然周圍也都是他的人,但這又有什麼問題?
冷默涵微皺起眉頭,知道她這是認真了,認真的想要一較高下。
“白竹翠並無對你出手,你我這般只會兩敗俱傷。”
聽到這個回答的相笙笑了,“可我看她不爽啊,不該惦記的非要惦記,關鍵是目的還不純,是吧?”
哪像她,目的簡簡單單的無關權力攀比榮華富貴。
冷默涵輕嘆了口氣,除了羅剎門和夜寒宮她還有別的勢力,他若真與她對上,只會兩敗俱傷得不償失罷了。
“你是在無奈麼?”
相笙抱著他的脖子,把那白玉髮簪拿下,讓柔順的墨髮垂落,“好像那時,簫府、攬玥樓、天下樓和慕容流風的暴露,甚至還有邊疆發生的事情。”
她低笑兩聲,漫不經心的揉著他的腦袋道:“因為把柄都被我抓到了,所以不得不委身留下,是吧?”
冷默涵微垂著眼簾,任由相笙動作。
那時候選擇住在她那兒,除了擔心自己的毒蠱連累她外,也是因為他能肯定她能查到白驚羽和天下樓。
但後來發生那些事情,他也因此想了很久,尤其是在前往置辦玻璃酒具和前往湘州之時。
“所以說呢,小默涵要不要和我比一場?”誰暴露得更多,誰就更被動。
相笙嘴角勾了勾,玩味兒的說道。
雖說她暴露了珍寶齋、七里香這兩處明面的,以及羅剎門、夜寒宮這兩個暗面的,但羅剎門和夜寒宮他也找不到。
而他的呢,她知道得更多,雖說遙王府是可以壓將軍府一頭,但這也沒什麼用。
“不必。”
冷默涵閉眸嘆了口氣道:“你早就贏了。”
她對他做的事情早就讓她佔了上風,加上她為他做的,他輸只是遲早的事情……
“哦?這樣子麼?”相笙微愣,眸色沉了沉,她早就贏了麼?
莫非是那個時候,小傢伙留下雪靈玉,跟她說‘他不會跑’的時候?
大概是吧,也就是那之後他才變了,變得聽話,且對她少了警戒。
冷默涵輕拉開她的手,“在查許洛宇麼?”
“嗯哼,差不多吧,我感覺那個傢伙不簡單呢。”
相笙輕笑的回答,她按著他的肩膀,先將顧相溟與許洛宇相遇的事情說出,隨後才道。
“他在邊疆幫助顧相溟揪出了軍中奸細,也可以說是揪出了無心樓的人。”
“雖說是顧相溟的計策,但許洛宇的出現和幫忙,你覺得是無意之舉,還是別有用心呢?”
冷默涵微皺起眉,道:“許是後者,許洛宇遊歷江湖之中,卻突然出現在邊疆,有點不正常。”
“這個的確,聽顧相溟說他去邊疆是因為許院長想讓他長長見識。”
相笙抱手,“但我不明白,許府以傳道授業解惑為終生目標,許洛宇的這個理由雖然沒毛病,但也彆扭。”
既然是長見識,為何要扮作他人,還是顧相溟暗中觀察許久的人,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再者,身為許府之人,許洛宇怎會範這般錯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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