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主,顧少將軍已經碰上文王武王了。”
癱在椅子上的相笙漫不經心的伸了個懶腰,“那就沒你們事兒了,收拾好東西準備轉移,這倚杉居就……做做樣子‘賣’出去吧。”
她吩咐完畢後離開倚杉居,掠過一間又一間的房舍,最後停在了白府。
掀開一片瓦,裡邊長相端莊的中年女子對著銅鏡梳理頭髮,她將根根白髮拔下,面容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中年女子褐色的眸子恍如空洞,彷彿是經歷過絕望的深淵。
相笙輕輕將瓦片放回去,輕笑,這個白啟還真是狠心呢,為了任務禍害這麼個端莊淑雅的女子。
“走吧。”相笙輕聲對著空氣道。
魁聞言閃身出現在其身後,他拿出一沓文案,交給她。
相笙粗略的翻了翻裡面的信件等,不由的蹙眉。
簫府?糧草?張大人?
這般看,小傢伙追查的事情,這白啟也有摻和,要不還是做掉算了。
剛想著,她就看到一名女子翻入白府,迅速尋到地方隱匿。
是她。
女子,也就是那被相笙特意放跑的人,她翻到白府的沒有任何人的偏僻處,看了眼過了好一會兒才出來的白啟道:“真慢!”
“姑娘莫怪,白府人多口雜,屬下出於謹慎才遲了。”白啟微抱拳道。
“呵,漠國使臣很快就會到達雁國,到時候朝廷會派人去接,你想辦法拿到這個名額。
你也不需要做什麼,只要說話時若有若無的嘲諷漠國,讓那些人覺得雁國看輕他們就可以了。”
白啟點頭,“屬下遵命。”
那女子交代完畢後就立刻翻身離開,留下匆匆去安排的白啟。
途徑小路,寂靜荒涼,女子不由的蹙了蹙眉,心絃慢慢的繃緊。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不應該這麼的安靜。
“你可算是發現了呢。”
調笑慵懶的聲音傳來,戴著橙色彼岸花半臉面具的白袍小公子隨性的坐在乾枯的樹幹上,好笑的看著那女子。
“不得不說,無心樓的手伸得還真是長呢。也是,連文王武王都能算計,區區個白府,算不得什麼。”
女子咬牙看著相笙,居然跟蹤她,這個人不好對付!
相笙抱著手,懶洋洋的看著她,輕笑:“你那是什麼眼神兒?好不容易出來,卻被無心樓害得本公子不得不回羅剎門,本公子都還沒找你們算賬呢!”
言畢,相笙就拿出鞭子掠了過去,她的攻擊看似狠辣無情,但也有所保留。
激戰之時,在那銀絲鞭子要碰到那女子的脖子時,被一塊石塊給震開了。
“師父!”掛滿傷口的女子激動喚了聲。
相笙皺眉看著那裹著黑袍的人,只見對方拿著一根木棒閃身過來。
她立刻阻擋,雖然不展露真實實力可能受傷,但她還是這般做了。在她看來,捨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狠不下心腸騙不過人。
幾番對上後,她踉蹌的退後幾步,低垂的腦袋嘴角勾了勾,她怎麼可能沒有後招呢?
那黑袍人剛想過來活禽相笙,就忽的掠出一把短刀,直朝額頭飛過來。
“碰!”
黑袍人躲過後迅速拔劍,因為夜嫋已經劈劍過來。
“天字號羅剎,護送小公子離開。”夜燕看了眼相笙染血的衣袖,蹙起眉頭吩咐道。
相笙攤了攤手,轉身就走,毫無留戀,“那你們小心。”
夜燕:“……”過分了我的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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