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月四的轉述後,冷默涵就輕皺起眉頭。
帶人刺殺慕容流風的是簫元乾,他不解,以簫元乾的身手怎麼可能被慕容流風傷到?
簫元乾曾經到遙王府探查過,雖最後還是驚動了月衛,但安然脫身,那時他方從邊疆回來,便與白驚羽一道跟了會兒。
但簫元乾的速度居然可以甩開白驚羽,而他意外發覺他是簫府之人,恐怕也是因為他不甚在意。
想到這些,冷默涵就輕皺起眉頭,七里香裡面簫冀與蝶衣的談話透露他去湘州是為了尋蕭王,且已經找到蕭王談論事宜。
略微思考,這個訊息多半是簫元乾假傳的,而這次的輕易受傷,約莫也是個提醒。
“你們先回去。”冷默涵看了眼月四等,閃身掠進夜色之中。
“唰!”
剛翻牆而入的清雅公子看了眼四周圍上來的人。
宅邸的守衛也是沒有料到過來的會是他,皆是收起兵器恭敬抱拳,立即走出兩人請人進屋,“姑爺請。”
冷默涵微點頭,問:“貪樓主和痴樓主在何處?”
“稟姑爺,他們被夜月堂主關押在地牢。”
回話的那名守衛頓了頓,提醒道:“地牢汙穢,姑爺有何事要做,屬下等可代勞。”
“問些事情。”冷默涵微垂下眼簾,坐在桌邊接過守衛遞過來的熱茶,屋裡邊,還有名守衛在燒火爐。
“宮主曾審問過貪樓主,姑爺可與宮主相談。”
冷默涵微點頭,轉而吩咐痴樓主的事情,隨後,他便離開宅邸回到了遙王府鏡墨閣。
看了眼幾名謹衛的神色,他輕皺了皺眉,沐浴後便朝寢室走去,看到那隆起的被子後,就明白了。
相笙雖然喜歡到鏡墨閣待,但向來待到差不多就回鏡玥閣歇息,從不宿在鏡墨閣,今日她喝酒後的這般舉動難免讓人心覺怪異。
他脫下外袍,看了眼自覺霸佔床裡側睡得安穩的人,再看了看他塌上寬大的被子,剛想收拾下從櫃裡那出床新被子,就見床上的女子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輕聲嘟嚷。
“唔……怎麼還不上來睡?”
冷默涵微愣,看著那已經閉起眼睛進入夢鄉的女子。
第二天,相笙醒來時已經差不多中午了,她睜開迷惑的眼睛,往旁邊的抱著很舒服的熱源蹭了蹭,還順手摸了摸。
嗯,這觸覺,好像不太對額……
她微愣,而後微抬頭,入目就是雙清雅的墨眸,心中歡喜。
這小傢伙居然沒有再拿多床被子,真是奇蹟啊!
冷默涵斂眸,抬手拿開相笙的胳膊,靠在床頭輕揉自己被禁錮許久的肩膀,低垂的眼簾遮住了眸子裡淺淺倦意。
天將破曉時,本就越靠越近的相笙直接壓著他肩膀抱著他繼續睡,那時他就被擾醒了一次。
相笙見他這般,也起身靠著床頭,把他的手拉下,扯了扯被子,然後給他揉肩膀。
“還是不習慣同用一床被子?”
見人頷首後,她低笑兩聲,她的這個安靜的小傢伙啊,是不習慣她睡著後不老實的翻動呢。
除了盡歡窟回來累得緊又精神不濟的那幾天,其他時候都會不太適應和她一起睡,但是麼,他肯將就她。
“那不如,我們以後多一起睡,好讓你適應適應?”相笙挑眉,眼中帶著玩味兒。
她嘴角勾起,輕笑:“夫妻同房本就沒什麼不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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