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明白。”慕容流風呼了口氣。
他呼了口氣,看了看景爍眉眼中的擔憂,道:“但我信你,信你的幕後之人,他不會讓我出事的,不是嗎?”
“水水的主場在南國,而非雁國,你可想好?”
景爍眉頭緊皺,他說:“罷了,希望你沒那麼快死吧。”
將軍府梨樓。
“都要出發了,臭小子你去哪?”
顧大將軍看著轉身向梨樓走去的顧少將軍,怒:“你別跟我說你還忘記東西了!”
“父親先行,相溟自會趕上。”
顧相溟留下這麼句話,就掠向梨樓那邊,看得顧少傑皺起了眉頭。
莫非是梨樓那邊出事了?
但因為再不前往恐遭人議論,顧少傑也只好出府。
他的這個兒子他清楚,如果沒有把握是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險的,不然怎麼扛起將軍府,怎麼為笙兒遮風擋雨。
而梨樓之中,一黑袍男子看著原本放置寶箱的地方,眉頭緊皺。
黑木令,究竟被藏到何處去了呢?
凌月夕只是個弱女子,又怎麼能把黑木令藏得如此嚴實,這實在是不正常。
黑袍男子唯一露出來的眼睛帶著沉思,以至於劍破開客氣的聲音在三步之內才發覺。
他立刻閃身避過,但也讓胳膊留下了條血痕。
顧相溟揮劍朝他攻過去,卻見對方連劍都未出鞘,先是以靈活詭異的步伐躲過他的幾陣攻擊。
再是以劍鞘阻擋,讓顧相溟備感壓力十足。
此人的武功造詣,很強,而且他能猜到他的殺招落點,必經過數次死裡逃生。
但他也不解,為何對方完全沒有表露出對他的殺意。
黑袍男子冰冷嚴肅的眼睛看了眼胳膊上的傷口,見顧相溟停下攻擊後,就翻窗而出,消失在他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