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人控制住了?”
相笙走進來,她的後邊,還跟著冷默涵。
夜月看了眼那咬牙忍著痛苦的曲靈兒,轉向手中的蠍蠱,“她是蘭國皇室。”
相笙挑眉,笑道:“挺好的麼,來個遙王府還能碰上親人,嗯,我想想,你應該是她表哥?”
按照夜月後來交代的,好像是這麼一層關係。
聽到那話,曲靈兒震驚了,她先前只是覺得夜月的蠱給她熟悉的感覺,所帶來的痛苦讓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臣服而非反抗,未想居然是這樣的原因。
“王妃別說笑了。”
夜月搖了搖頭道:“雖然她就是十五年前被那支商隊擄走的小公主,但她的本命蠱已經被奪走剝離,蘭國皇室不會認她。”
說著他就看了眼曲靈兒眼中的震驚,繼續道:“而且,她的殺繆太重,我也不會認。”
相笙看了眼她,見那眸子裡面的慌張之色,抱手道:“你還真是狠心,連啞穴都給點了。”
夜月聳聳肩,沒辦法,他不想認這個親戚。
冷默涵全程看著,沒有任何的發言,相笙送過去的那個僕從他也已經處理了。
未想她居然還安排了這麼個不懂武功不懂毒蠱,存在感極弱的人進王府。
雁國皇宮御書房。
聽到稟告的雁皇眉中帶著喜悅,平時嚴肅的語氣也帶上了欣慰。
“明日便是年宴,派人前往遙王府吧。”
他拿著奏摺,欣慰的看著,嘴角忍不住上挑。
這是湘州呈上來的奏摺,裡邊論述了遙王在湘州的所作所為。
知曉他不僅對兵將訓練上心,還為百姓生活而忙碌,併為之付出心血,雁皇就心中欣慰。
他的雅兒真的給他留下了個好兒子啊。
想著,他就嘆了口氣,只可惜,涵兒對太子之位並無想法,他雖知他的能力,但也不想將皇位強加於他。
“啟稟皇上,簫妃娘娘求見。”
雁皇正想著,就聽到稟告,他皺起眉頭,語氣不悅:“不見。”
涵兒才回來他就這般,就是涵兒不在乎,他也不想二人有可能因此而生分。
門外,聽到公公回稟的簫妃咬了咬牙,她看了眼手中端著的燕窩,最後還是走了回去,那背影顯得很是悲涼。
墨心雅這個賤人明明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佔著皇上的心不放!
哼,遙王!她遲早會把這人拉下來!
簫妃蹙著眉,她回到寢宮後就把燕窩放下,“來人,備下禮品,隨本妃前去拜訪太后娘娘。”
而此時的簫府之中,簫冀將黑木令的事情說出,並將其在將軍府中並被盜走的情況攤在了簫莫深與簫元乾面前。
沉思片刻後,簫元乾皺眉看向簫冀,不解的問:“父親,姑姑怎知將軍府內藏有黑木令的?”
簫冀皺了皺眉,道:“是從皇宮之中聽來了,這點無需懷疑。”
“是,父親。”簫元乾聽到他這般說,心中思慮。
依舊在瞞著他,看來,那個人並不想讓他知曉她的存在,是忌憚,還是忽視呢?
“我去查了番,發現血零樓的人在將軍府周圍暗下觀察。”簫莫深皺著眉頭,他本想去看看安氏如何,未想發現了血零樓的人。
簫冀頷首表示他會注意,說道:“元乾去查探下底細。”
他吩咐,簫元乾聞言退出了房間。
他看了眼黑沉的天色,迎著冷冽的微風,掠出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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