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夠了!
真的真的好想把這傢伙給揍一頓解氣!
“再怎麼說我也是個郡守,你就這麼對我?”
你確定你要這麼用完就扔?你到底有沒有人性?
墨寒往旁邊退了一步,意思很明顯。
慢走,不送。
湘州郡守嘴角抽了又抽,他看了眼墨寒,感覺很是心塞。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得,賄賂又不夠錢,簡直無計可施,真是活該自己被奴役。
於是乎,他氣悶的回到了郡守府,才坐下就聽下人稟告,韓濾韓將軍來了。
他咬牙:“請他進來。”
可等了好一會兒,卻不見人過來,他剛想派人去問,就見那下人回來,稟告:“郡守,韓將軍臨時有事先行離開了。”
頭上青筋跳了跳的湘州郡守:“……”
氣死了他了!
這兩個上輩子欠了債這輩子來討債的傢伙真是氣死他了!!
皇后生辰宴很是熱鬧,坐在車廂裡百般無聊的相笙嘆了口氣。
這年頭排隊的真不容易,她都想睡過去了。
她撩開車簾,忽的就看到安王府的馬車完全不需要排隊的過去了。
好氣,好想也搞個特權來玩玩。
相笙鬱悶了,她放下簾子,在進入皇宮後,總感覺心裡有點方。
難道那個小傢伙出事兒了?
到達設宴的大殿後,相笙撇了撇嘴,安靜坐在位置上,不過去與那些官女搭話,一時間顯得格格不入。
而顧相憐則是與幾名女子有說有笑,期間還挑釁的看了眼相笙。
木傾音坐在冷離軒旁邊,她看到人群裡顯得有些存在感低的相笙後,眼睛亮了亮。
“王爺,這顧大小姐可真是個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