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相溟確認相笙會前往聚會後,看了眼四周,問:“笙兒還要在此處多久?”
言語間並沒有讓她回去的意思,反倒是讓她自己決定。
相笙也是把茶盞放下,迎上顧相溟的略帶擔憂的眸色,問道:“可是出事兒了?顧相憐,安氏,還是安府?”
顧相溟微愣,隨後便嘆了口氣,答:“安府派人前來,已經解決了,但難免有下次。”
也是,笙兒那般冰雪聰明,怎麼會不清楚那些人的心思呢?
想著他桌子下的手就緊了緊,可就是再聰明也被那些人陷害得病,他和爹真的錯的離譜啊。
難以想象笙兒病重的那段時間究竟是怎麼過來的……
“安府的手段也是不錯。”
相笙轉頭看了眼窗外,道:“若將我除去,顧相憐在將軍府亦或者臨王府的地位都會上升,可惜打錯主意了。”
她冷笑一聲,“連個庶小姐都未必稱得上,只是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父親怎麼可能會為她所心動?”
顧相溟:“……”
她家妹妹果然什麼都知道,爹算是著急錯地方了。哪裡需要什麼解釋,哪裡又會有什麼誤會?
“我說錯了?”相笙見前面的人沉默,問。
這可是個送命題,顧相溟自然得好好的答,他軟下眉眼,說:“笙兒說的都對。”
相笙禮貌性頷首,道:“青菀該把東西收拾得差不多了,回去吧。”
顧相溟自然不會有什麼意見,他與相笙並頭行走,到了寺外,便瞧見了當年將軍府跟著顧相溟同去邊疆的弟子兵。
“青菀可是有問題?”顧相溟撩開車簾方便相笙進去,輕聲問。
相笙嘴角微上揚,“她是簫妃派來的。”
顧相溟臉色猛地一沉,回頭就見遠處急匆匆拿著個包裹朝這邊跑過來的青菀。
“有事通知我,不要逞強。”他低低的囑咐了句,就示意手下起行。
相笙頷首,讓寒夢進車廂裡邊伺候,她問:“青菀這段日子可有異常?”
“她暗下與一男子相見,寒夢跟過去發覺此人並不與簫府百鬼閣有牽扯。”
“那般說來,這個青菀只是簫妃的人,而非簫府?”相笙挑眉。
寒夢點頭,“寒夢也認為是這般,簫府當年不顧簫妃意願將其送入皇宮以作為耳目,簫府與簫妃之間多少存在芥蒂。”
相笙摸了摸下巴,輕笑道:“那就有意思了,簫妃執著於梨樓的哪樣兒東西呢?”
梨樓雖是上鎖但也非無法進入,凌月夕生前卻在梨樓設定暗閣,只有得到兩把鑰匙才能找到其線索,又是為了什麼呢?
想著,相笙就拿出了青菀給的那把鑰匙,眸中帶著幾分性質。
在將軍府的日子可不會那般無趣了,也不錯。
車廂外邊,青菀氣喘吁吁的跟著車隊,卻不見人兒過來給予她些許幫助,畢竟方才顧相溟的低氣壓他們都感受到了,可不想撞上去。
對此青菀很是不解,她看了眼前邊駿馬上冷冽的男子,不知道他為何對自己視若無睹。
而後,她的心就顫了顫,難道顧相溟發覺她的身份,知道她想要得到他手中的鑰匙麼?!
不,這不可能,顧相溟才從邊疆回來,他們才相處那麼點時間,他不可能發覺她的心思。
她自問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且以顧相笙那個腦子根本不可能發現並告訴顧相溟。
所以這到底是哪裡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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