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白驚羽終於在風雨樓蹭夠時間,起身離開。
他剛走,相笙就翻窗而入,掃了眼站在窗邊的溫潤公子。
白衣墨髮,甚是清雅。
她兩步走到墨寒面前,把人摁在冰冷的牆壁上,迎面就是頓猛親,絲毫不給他反抗的機會。
吃了許久的豆腐後,她才放開手,玩味兒的看了眼那氣息凌亂的白袍公子,心中的不爽早不知甩到幾霄雲外去了。
真是可愛,想捏。
想著,她就把人拉過去按在搖椅上,捏起那白軟的臉頰,“嗯,真軟。”
嘖,手感真好。
墨寒拍開她的爪子,語氣很是不悅,隱忍怒意:“你又想做什麼?”
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她養的小貓麼?
“你啊。”
相笙湊近他的耳垂輕聲呢喃,隨後就把人的衣袍撥開,但在看到那雙清雅墨眸底下一閃而過的悲哀後,蹙眉撇了撇嘴。
好吧好吧,今晚不睡就不睡唄。
她瞄了眼那敞開的衣袍下的新舊痕跡,默默別開了眼。
怎麼突然覺得自己挺渣的?
一連幾天給人下藥不顧他意願的風裡雨裡搖小船。
唯一的例外是昨晚忘記下藥了,可是,自己把人給綁了……<.
面對停下來的相笙,墨寒皺起眉頭,抬手將凌亂的衣袍整理好,斂眸不語。
她又在打什麼主意?
同時他腦子也很亂,為什麼相笙說她不會受他身上的毒蠱影響,又為什麼要在意自己的死活?
她心悅於他?
他可不覺得,他看得很清楚,那雙漩渦般的黑眸沒有‘愛’這種情緒。
相笙回過神後,拿出個藥罐子開啟,拿過墨寒微掙扎的手,撩開袖子,露出手腕處那明顯的紅痕。
她邊往紅痕上抹藥膏邊嘟嚷:“紅得真厲害,下次還是墊點東西再綁吧。”
墨寒緊鎖著眉,清雅的眸子底下滿是憤怒。
她還想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