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冀眉頭輕皺,“截殺。”
“父親,遙王謀略驚人,此番可能不妥。”
聽到簫元乾的提醒,簫冀擺擺手道:“兵法運籌驚人,並不意味著能夠處理江湖暗殺之事。”
頓了頓,“只是蕭王,能夠在無心樓的算計下脫身,必須嚴肅對待。”
“孩兒明白。”
簫元乾點了點頭,道:“糧草之事還未解決,請父親明示。”
“還沒有?”
“最近安王府盯得很緊,孩兒被迫停了許多生意。”
簫冀手握起,骨節作響,“百鬼閣與貪樓合作,這個你不必擔心,很快便能解決。”
......
“你說,湘州那邊為什麼能瞞那麼久?”
退出暗閣後,白驚羽調笑著看向墨寒,“還有,蕭王什麼時候被遙王找到的?我怎麼不知道?”
墨寒搖頭,道:“不清楚,但這結果也可行。”
但發出這個訊息,究竟是誰?
“你留在這裡,我去找慕容流風。”
墨寒看了眼白驚羽後邊的寒蹊,轉身離開。
京城質子府。
“拿走,快點拿走!”
“哎,著急什麼?那個病秧子又出不來!”
“姐姐,再怎麼說他也是南國皇子,我們這樣做不太好吧?”
“還皇子?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他現在不僅是隻雞,還是隻病雞,有什麼好擔心的。”
也不看看她平時多拿了多少東西?
“......”
“......”
兩名婢女在那裡尖酸刻薄的討論,墨寒眉頭輕皺的避過暗衛,閃身進入寢室。
進門,就是張黑如鍋底的臉。
“你的隨侍呢?”
聽到這話,慕容流風的臉更黑了,咬牙切齒道:“出去找吃的了!”
出去溜達順便積攢人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