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笙挑眉，“義父說過，攬玥樓白鏡塵擅長管事，為人仗義疏財，喜好山水自由，可以試著收服。”
白鏡塵本來聽著還有些感激喜悅，但到最後一句，他發覺自己心裡有點酸。
敢情後來他建立攬玥樓時給他指點，就是為了給眼前這大小姐收服的......
“閣下他...真的是這般說的？”
白鏡塵聲音中有些不確定，相笙笑了笑，“自然，義父也就收過你這麼一個學生，怎會記錯？”
白鏡塵茫然，“只收過我為學生？”
他記憶中被教導的不只有他啊。
“那幾個是本小姐的人，義父想讓他們多些本事兒，所以才會親自教導他們。”
白鏡塵想了想，點頭表示理解。
相笙則是輕笑，“義父讓本宮主在六堂中給你留下一席之位，白公子可願接？”
白鏡塵皺眉想了許久，點頭道：“好。”
相笙滿意的點了點頭，笑道：“夜寒宮內部人員皆以夜或寒為代號，夜字多於江湖，寒字多於商行，白公子想要哪個？”
白鏡塵聽到相笙風輕雲淡的話語後，直接懵逼了。
夜...夜...夜寒宮？！！
他看著前面的相笙，神色複雜，難怪老師說她雖無心塵事卻前途無量。
“夜字。”
他雖都可以，但更喜歡江湖，看賬什麼的實在腦子疼。
相笙點了點頭，把鋪契往他面前一推，“也還，現在便有一事，夜塵就將就下幫幫忙吧。”
白鏡塵接過，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不是凌家凌月夕的嫁妝麼？！
相笙笑了笑，“本宮主是將軍府大小姐顧相笙，最近實在無聊，想回去和她們玩玩。”
白鏡塵愣愣的看著相笙，感覺自己的認知在崩塌。
十歲痴傻，生活不能自理，聲名狼藉？
王妃之位被奪走變為側妃，臨王嫌棄請求改娶二女，成為京城佔據榜首的笑料？
果然，傳聞都是假的！！
要她知道他數落過她，他會不會死的很慘？
算了...還是爛在心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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