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翎闕淡淡看了眼安氏,“可誅。”
只要凌府咬住不放,就是右相擔保,她不死也得脫層皮。
安氏一聽,立馬就慌了。
當著凌陌棋的面兒還好糊弄過去,可在安王殿下和巡城大人面前耍弄這些,根本無法翻盤!
她看向相笙,聲淚俱下,“大...大小姐,我...我不...”
相笙涼涼的看了眼她,“安姨娘,注意你的稱呼。”
安氏猛地咬了一口銀牙,可憐苦楚道:“大小姐,賤妾真的讓人安排好佈置的,老爺將將軍府交與妾身後,妾身真的一直在兢兢業業的管理。”
相笙冷笑,“你的意思是,將軍府由你來說了算麼?”
拿管家之權壓我,還拿忙這個藉口搪塞?
好著呢!
“大小姐怎麼能這麼想,賤妾從未忘記過本分。”
安氏聲音透露著委屈求和,相笙眼簾低垂,“嗯,確實從未忘記本分。”
相笙走向安氏,“我的百鵑苑給了顧相憐居住,扣下我母親的嫁妝,還把我送去了幾年的鄉下從不過問我的情況。”
聽聞這些,安氏猛地愣了愣,她怎麼記得那麼清楚?
“大小姐,這...這些我...賤妾都可以解釋的...”
相笙淡淡看著,“可我不想聽。”
她冷聲道:“神醫閣下說了,對我下藥的人,身上有安府的令牌。”
而後,寒夢就拿出一塊令牌交與餘翎闕,安氏見後更慌了。
冷離軒讚賞的看著相笙,“安氏,你的膽子還真是大啊。”
“不...不是,安王殿下,請你聽臣婦解釋。”
相笙看了眼安氏驚慌的樣子,嘴角勾起,“安王殿下,安姨娘畢竟是將軍府的人,理應由父親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