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斯徹垂眸側目,見登記表上,雲辭監護人那一欄,寫著他的名字。
除了他,還有一個。
“顧景聞?”盯著這三個字,君斯徹目光凌厲如鋒刃:“這也是她的監護人?”
“是啊,您兩位是一起陪她參加運動會的。”
君斯徹沉著臉,移開視線,冷哼了一聲。
教導主任一頭霧水,沒明白什麼意思。
“徹哥!”夏北傾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君斯徹瞥了他一眼,邁步往裡走。
夏北傾跑到教導主任那裡做登記:“他是我的監護人。”
場內眾人聊得熱火朝天,聽門口響起腳步聲,大家齊刷刷轉頭看去,說話聲戛然而止,瞬間就變了臉色。
氣氛變得詭異而壓迫。
是君斯徹。
“他是帶夏北傾來的吧?”
“我聽說他腦子好了!”
“真的假的?”
“千真萬確,現在挺正常的了。”
話是這麼說,但大家還是心存畏懼,紛紛往旁邊退讓,不敢輕易靠近。
阮菲玥朝君斯徹投去疑惑的目光。
腦子好了?
難怪最近沒看見雲辭和他來往。
也對,只有傻子才會喜歡雲辭,腦子好了,自然是看不上她的。
這是不是代表著自己有機會了?
想到這裡,阮菲玥的眸底湧出幾分喜悅,心臟跳得很快,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找他。
雲辭坐在角落,朝遠處的男人看去,她小臉被陰影覆蓋,看不出情緒,只有瞳孔輕微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