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這算是撕破臉皮了?
雲辭站起身,將雙手撐於桌面,朝鄒伯緩緩湊近,眯了眯雙眸,唇邊的笑邪氣肆意:“你最好不要讓我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說完,用腳尖踢開椅子,轉身離開。
走出君家大門時,恰巧碰到夏北傾回來。
“嗨,嫂子…”
他正想打招呼,雲辭卻面無表情,徑直與他擦肩而過。
看著女孩疾步離去的身影,夏北傾手還舉在半空,滿腦子問號:“怎麼回事?徹哥又惹嫂子生氣了麼?”
鄒伯在收拾茶具:“雲辭小姐…可能是察覺到了一些端倪。”
聞言,夏北傾將臉色一沉,眼底攏著陰鬱,再也沒了平日嬉皮笑臉的樣子。
走出君家。
這邊是私墅區,直直的馬路,空無一人。
雲辭瞥了一眼手錶。
再抬頭時,對面路燈下多了一抹身影。
身影矮小,戴著鴨舌帽,將帽沿壓的極低,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眼眸,正直勾勾盯著雲辭。
雲辭眯起眼,還是看不太清,心裡又燥得很,懶得再去管。
月色清冷,樹影斑駁。
雲辭走在小路上,踢飛了幾顆石子,身後有人跟了她一路,腳步聲很重,完全不作掩飾。
路過一處小巷時,雲辭閃身進了巷口。
那人顯然慌了,甚至沒有絲毫戒備,直接往小巷裡闖。
漆黑一片中,雲辭悄然繞到那人身後,緊接著,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將她狠狠抵在了牆壁上。
鴨舌帽掉落,烏髮傾瀉而下,是個女孩子。
跟剛剛站在路燈下的是同一個人。
“你跟蹤的技術太拙劣。”雲辭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抬頭看向她時,卻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