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溫思思走在一起的許悅看到自己的好閨蜜被打,勃然大怒。
她毫不客氣地質問,“你誰啊?怎麼能隨便打人?”
性感女人沒有退卻,依舊死死站在溫思思對面,一副大義凜然且憤慨的模樣,“她都敢做出那麼不要臉的事情,我為什麼不能打她!”
這下,許悅有些迷糊了,她看了看性感女人,又看了看自己閨蜜。
大庭廣眾,直接過來掄巴掌,不是一般的大膽,如果沒有底氣,應該不敢這麼囂張。
所以這會兒,她也有點吃不準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閨蜜真幹了什麼對不住人的事情。
她繼續冷冷質問,“你到底是誰?”
這種情況下面,不管對方是不是佔理,氣勢這塊絕對不能輸。
這個時候,溫思思也已經度過了初時的慌亂,恢復了一絲冷靜,加入聲討之中,“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性感女人面對兩人氣勢洶洶的質問,有點發怵,她氣急,含怒推了一把。
“啊!”溫思思被推得倒地不起,發出痛呼。
溫思思被推倒在地,沒有第一時間起來,她皺眉,臉上出現痛苦的樣子。
他的裙襬滲透出一抹殷紅。
“這……出血了!”許悅驚慌出聲,面容惶恐,死死瞪著兇手。
性感女人也愣住了,不知所措。
剛剛自己含怒一推,實際上,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出現這樣的“傷情”。
而且雙方衝突的地點距離醫院並不遠,這個時候,有不少人已經往這邊圍觀看熱鬧了。
許悅食指如槍,指責道:“你這個瘋女人,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
性感女人心理發虛。
她是準備來教訓教訓溫思思的,但沒想過會“見紅”!
而且“見紅”了,事情鬧大了,即使她佔理,到了警局也難免被拘留。
更何況,她佔的還是道德的理,並不是法律的理。
性感女人是有點被唬住了,不管怎麼說,她也只是女人,心裡已經在發怵,不過嘴上卻是不饒,色厲內荏道:“打啊!剛好讓人都知道她這個人盡可夫的小三!”
被許悅攙扶起身,溫思思的臉已經徹底冷了下來。
剛剛的殷紅她自己清楚,並不嚴重,只是人流的後遺症而已。
但被人這麼威脅辱罵,她心中怒火狂燃,同時隱隱生起一股不安。
她往前邁了一步,目光猶如刀子一般,加之裙襬上的血跡,蒼白的面色,看起來頗為懾人,有種女鬼的即視感。
溫思思仿如馬上就要發作一般,問道:“你到底在說什麼?”
性感女人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心裡更虛了。
如果真打起來,她自認不怵對方,可對方這動不動冒血的反應有點恐怖。
真要出了什麼事,自己被訛上了,那就麻煩了。
性感女人有點被鎮住了,不過她強提膽氣,繼續發難,“好,既然你還再裝糊塗,那我就告訴你,呂文瀚,知道不?”
“瀚哥?”雖然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猜測,不過當性感女人提及呂文瀚的時候,溫思思還是頗為錯愕。
“他是我老公!”性感女人滿面怒容,擲地有聲,挺了挺胸,增加氣勢道。
“你最好早點離開瀚哥,否則,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
見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性感女人撂下一句狠話,隨即迅速擠出了人群。
見溫思思在發呆,許悅拉了拉她的手,“先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