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言風的話惹得阿依慕登時便忍俊不禁了起來,“咯咯咯……不知道當著蓉少的面,你還敢不敢這麼說?”
阿依慕的話音剛剛落下,何言風便是立刻把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開玩笑,如果不是背地裡,我哪敢說這樣的話。”
阿依慕聞言,沒好氣地瞥了何言風一眼,“你這是用最理直氣壯的語氣,說著最慫的話。”
何言風看向女孩兒,尷尬地打了個哈哈,“哈哈,哈哈……這叫明哲保身。”
…………
晚上六點,平湖酒店,玫瑰廳,何言風和阿依慕攜手進入。
剛剛進入,一張桌子上面,一位長相溫柔甜美的女孩子便是立刻站了起來,“木木姐,這邊,坐這裡。”
“西子老師。”看到站起來的人竟然是西子老師,素來和她關係不錯的阿依慕也是立刻開口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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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掃視了一眼這個玫瑰廳,看到廳裡面居然擺了七八桌,她微笑著說道:“今天咱們培訓中心來的還挺全的。”
坐在距離西子老師不遠處的少陽教練聽了這話立刻開口回應道:“蓉少生日,我們豈敢不來。”
“……”
眾人開始熱絡地聊了起來,沒聊多久,生日宴就開始了,這期間,因為插不進去,何言風也沒有參與聊天,只是不斷地微笑回應,以示自己的涵養和禮貌。
宴會開始之後,沒過多久,就當何言風一邊吃菜,一邊聽同桌之人吹牛打屁的時候,一位地中海中年大叔端著一杯酒熱情地走了過來,“您就是何老師吧?”
看到他舉起杯子,對於這種一眼就能看出是長輩的人,何言風哪裡敢託大,立刻跟著舉起自己的杯子,同時聲音恭敬地開口問道:“請問您是……”
至於對方知道自己,何言風也不覺得意外。
畢竟在正義跆拳道里面,自己的身份早就不是秘密了。
兩人碰了一杯,喝完之後,中年地中海大叔繼續熱情地說道:“我叫賈正義,是蓉蓉的爸爸,我這人讀書不多,只有一把子肌肉,如果擱在古代,就是一介武夫,不過我雖然讀書不多,但平生最佩服的就是文化人,特別是教書育人的老師……”
“賈叔,您客氣了。”何言風聽得腦門直冒汗,賈正義這話捧得明顯有些過頭了。
有道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反正現在,何言風是對他產生了一絲提防。
不過提防也沒用,他也只能靜靜地等著賈正義的下文,果然很快,後者的目的就暴露了出來,只見他聲音頗為感慨地說道:“多好啊,文質彬彬,一看就是知識分子。我賈正義這輩子,如果能有這麼一位女婿就好了。”
何言風聞言,瞥了一眼賈蓉所在的方向,而後尷尬地撓了撓頭,“那個,賈叔,不用著急的,蓉s……姐她既漂亮又能幹,追她的人肯定不少,這女婿啊……肯定是隨您挑的……”
說完這話,何言風心中直呼僥倖,差點就直接在賈正義的面前禿嚕出“蓉少”這個稱呼了。
所幸他及時反應了過來,知道這種稱呼如果當著人家爸爸的面叫出來,現場肯定會十分尷尬,畢竟人家可是實打實的姑娘家。
當然這話何言風說的……其實沒有什麼水分。
畢竟漂亮是肉眼可見的事實,至於能幹,這得看你怎麼理解了。
聽了何言風的話,賈正義繼續嘆了口氣,隨即滿臉苦澀地說道:“何老師啊,你就別說好聽的話來安慰我了,今晚一過,蓉蓉就二十八了,妥妥的大齡剩女,再加上她那副假小子的性格,還有……還算過得去的身手,男孩子看到都繞著她走,我這個做父親的,心裡急啊。”
何言風聞言,心中忍不住吐槽起來。
就這,還叫過得去的身手,您太謙虛了,也太低估您女兒的戰鬥力了。
頓了頓,賈正義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繼續開口補充道:“何老師,我託個大,稱一聲叔。叔拜託你個事情,在學校裡面,如果碰到合適的單身男教師……”
沒等賈正義把話說完,已經完全明白他意思的何言風便是開口回應道:“叔,我知道,如果有合適的話,我會向他推薦蓉姐的……”
賈正義聞言搖了搖頭,而後有些尷尬地解釋道:“不,我的意思是……如果有合適的……先推薦給我認識認識,先給人家留下個好印象,如果先接觸的是蓉蓉,我怕……沒有下一次……”
說完,他還故意放低了聲音,在何言風的耳邊低語道:“還有,那個,條件可以稍微放得寬鬆一點……如果綜合素質不錯的話……二婚其實也可以……”
賈正義的話雖然說的挺小聲的,不過卻是被剛剛走過來準備敬酒的賈蓉給聽了個正著,於是便見,蓉少拖著長長的尾音,用常人聽了渾身汗毛倒豎的語氣撒嬌道:“爸~~!你說什麼呢?說的我好像是滯銷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