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陽臺外面走了回來,看到何言風目光怪異地盯著自己,阿依慕掃了掃自己的周身,而後有些疑惑地問道:“幹嘛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花嗎?”
事實上,阿依慕哪裡不清楚何言風這麼盯著自己看,想要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不過想要故意淡化處理這件事情的她,只能選擇揣著明白裝糊塗。
何言風嘻嘻一笑,放下筷子,而後厚著臉皮地說道:“你和咱爸都說了一些什麼?有沒有提到我?”
阿依慕聞言直接給何言風丟去了一個衛生眼,隨即沒好氣地說道:“什麼叫‘咱爸’,那是我爸,暫時和你關係不大。”
何言風側頭看著阿依慕,繼續沒臉沒皮地說道:“你爸不就是我爸,那不是早晚的事情。”
面對何言風這番恬不知恥的話,阿依慕也是沒有辦法,她暗啐了一聲,而後臉色不善地說道:“我爸現在就想順著訊號砍過來,直接砍翻拱他家白菜的野豬。”
“哈哈哈……”聽了阿依慕的話,虎虎老師和劉玉玲盡皆忍不住笑出了聲,虎虎老師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地說道:“你爸,劉嗶。”
虎虎老師的聲音剛剛落下,劉玉玲就立刻接過話尾,添油加醋地繼續打趣道:“何老師,你耗子尾汁吧。”
看到虎虎老師和劉玉玲兩人默契地一人一句,先後揶揄著自己,何言風忍不住在心中吐槽。好傢伙,這對小兩口,這是合起夥來欺負我一個老實人了。
沒有理會虎虎老師與劉玉玲的打趣,何言風攤了攤手,擺出一副耍活寶的模樣,苦笑道:“女婿也是半子,咱爸不會這麼殘忍吧?”
冷冷斜睨了何言風一眼,阿依慕抿了抿嘴,而後似笑非笑地說道:“想做他半子的人多的是,不缺你一個,更何況,你還在考察期呢,還沒轉正。”
何言風聽了這話,整個人都傻眼了,他可憐巴巴似的看著阿依慕,滿臉委屈地說道:“還沒轉正,你這考察期也太長了吧。”
看著已經吃完,並且和虎虎老師一起收拾餐桌的何言風,阿依慕和劉玉玲一樣,沒有插手幫忙的意思,而是抿嘴偷樂道:“之前是作為男朋友的考察期,現在是作為女婿的考察期,不一樣的。”
何言風和虎虎老師兩人把廚房和餐廳收拾妥帖,又坐在沙發上面和阿依慕、劉玉玲兩人聊了一段時間。
等感覺到時間差不多了,何言風主動開口,透露出離開的意思道:“好了,酒足飯飽,我們就不打攪了。”
看到何言風和阿依慕準備離開,劉玉玲也沒有阻止,而是叮囑了一句:“你們兩個也要上上心,多抽時間看看網上的輿論風向,看看新歌的銷售資料。”
話到此處,她的臉上浮起一絲豔羨夾雜著無奈的表情,撇了撇嘴道:“有時候,我都在想,就你倆這鹹魚的性格,這麼佛系,以後怎麼在娛樂圈立足?”
何言風接著這個話題,他聳了聳肩,沒所謂地說道:“靠作品立足唄。”
只要有神秘光幕的存在,自己再怎麼任性都可以。而在其他人看來,比如此刻劉玉玲,這就是基於天賦衍生出來的超強的創作能力。
想到這裡,劉玉玲忍不住有些苦惱地牢騷道:“這就是最氣人的地方,明明沒什麼上進心,天賦卻如此駭人,上天何其不公。”
“當然,更可惡的是,有些人既沒有上進心,也沒有天賦,整個一混吃等死。”話到這裡,劉玉玲還冷冷瞥視了旁邊的虎虎老師一眼,很顯然,剛剛影射的人已經不言而喻了。
虎虎老師摸了摸自己的鼻頭,他笑了笑,自嘲一聲道:“這是說我嗎?”
劉玉玲收回投注到虎虎老師身上的鄙夷目光,她露出一副“怒其不爭”的表情,毫不客氣道:“你還算有點自知之明。”
看到何言風準備起身,忽地想到了一件事情,劉玉玲立刻開口說明道:“對了,有個事情和你們說一下,雖然風華娛樂那邊還在和對方洽談,不過從最新反饋過來的情況來看,和呂文瀚的談判似乎不太順利。”
何言風的屁股重新回到沙發上面,他的臉上露出狐疑之色,有些不解道:“怎麼回事?”
對於這件事情,風華娛樂雖然簡單和她說了一下,不過說的只是一個大概,很多事都沒有說死,所以劉玉玲只能根據自己知道的資訊,簡明扼要地說道:“我聽說,對方好像不滿足於現有的分成比例。”
居然是對分成比例不是很滿意,聽到這個理由的第一時間,何言風便是忍不住皺了皺眉,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出現的情況,於是求證地問向劉玉玲,“我授意聞洛溪和對方談的都是行業內比較正常的價格,怎麼,是聞洛溪他們惡意壓價了嗎?”
“那倒不是,不過我聽說,好像是因為呂文瀚的藝術積分已經迫近晉級線了,只要在隨便拿個什麼稍微有點知名度的獎項,就能升到三線。”劉玉玲聲音有些戲謔,從這點可以看出,她對這個什麼呂文瀚的印象也不是很好,不過她還是簡單地解釋了一下,說明了緣由,“至於銷量積分,聽說他早就超過三線標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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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劉玉玲身邊的虎虎老師聽了這話,立刻意識到原因之所在了,他口吐譏諷地說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原因呢?原來是提前端起了三線的架子和身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