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呃,用來描述現在的情況,雖然不是十分恰當,但貌似也能說的過去。
這不,大早上的,何言風就被阿依慕拽到了她的房間裡面,然後,砰砰砰的一頓老拳伺候,直把他捶得比昨天更加酸爽。
說好的,今天打拳的是自己,她只是陪練,呵呵,女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
好傢伙,操起拳套連和自己商量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是劈頭蓋臉地呼了過來。
早上起來,本來還有點迷糊的何言風被打醒了,本能地開始左支右絀,可惜,阿依慕打人,呃,打陪練,那是專業的。
她使用的都是巧勁,直接打在身上,表面看不出什麼,其實痛的要死。
啪,第三次,何言風第三次躺到了地板上面,渾身大汗淋漓,氣喘如牛,聲音疲憊地說道:“咱能不能稍微歇會兒了?”
“不行,一個小時都不到,還不能休息。”阿依慕也是香汗淋漓,不過喘氣的情況比何言風好一些,她語氣堅決地說著,同時鄙夷地瞥了眼已經躺到地板上面的何言風,“就你這身體素質,一個小時都扛不住,以後怎麼保護我。”
何言風繼續躺在地板上面,嘿嘿一笑,沒臉沒皮地說道:“那你保護我好了。”
“你好意思說,哪有妻子保護丈夫的道理。”阿依慕聽了這話,俏臉上浮起一絲慍色,居高臨下,俯視著何言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何言風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他似笑非笑地看向阿依慕,“角色代入的不錯,一下子就找準了自己的定位,我的小妻子,小老婆。”
“誰是你的小妻子,小老婆了,你這個無賴,就知道用這種話術來坑我。快點起來,再讓我打一頓。”阿依慕氣呼呼地說道。
何言風聽了阿依慕脫口而出的話,無奈地撇了撇嘴,“這會兒,總算是承認了,什麼鍛鍊身體素質,不就是變著法兒想要打我一頓!”
“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今天早上這一趴,我就是明明白白的,想要揍你一頓。誰讓你昨天晚上那麼欺負我。”阿依慕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大大方方承認,並且理直氣壯地說道:“快點起來,別裝死了。”
何言風有氣無力地說道:“不行,我沒力氣了,除非你拉我一下。”
看著何言風伸過來的手,阿依慕沒有懷疑,也伸出了自己戴著拳套的手,示意前者抓住。
何言風抓住阿依慕的拳套,是的,他抓住了,不過並沒有借力起身,而是突然間猛地發力,把女孩拽倒入自己懷中。
阿依慕大驚,知道又著了何言風的道,本能地想要反擊去揪後者腰間的軟肉。
可她悲哀地發現,因為戴著拳套,她的手指根本沒法活動,更別說施展爪功了。
就在阿依慕準備褪去拳套,狠狠給何言風一個教訓的時候,她的唇再次被吮住了。
這次,更可惡的是,因為雙手被拳套束縛住,阿依慕根本沒能力去限制何言風的雙手。
一雙不受控制的雙手會幹什麼,何言風自己也不知道,是的,他現在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了。
由於兩人穿得都是簡單的睡衣,加之剛剛一通鍛鍊下來,衣服上面早就沾滿了汗液,已經溼了一大半,所以此刻兩人貼身揉抱一起,那種感覺,其實和赤果相擁差別不大。
感受著兩具身體接觸部位帶來的觸感,索取著嘴邊的柔軟,看著女孩半睜半閉的迷離目光,聽著她呵氣如蘭的嬌喘聲音,何言風直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爆炸了。
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何言風趁著自己還有一點理智,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猛地起身,逃離了阿依慕的房間。
片刻之後,衛生間內,傳來了噴淋的聲音。顯然何言風正在用自己的辦法降火。
房間內,地板上面,眼神迷離的阿依慕漸漸恢復了神智,她的臉頰緋紅,滾燙得如同燒紅的兩塊烙鐵一般。
回想著剛剛的畫面,阿依慕抿了抿嘴唇,心中盪漾起一圈圈的漣漪,一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湧上心頭。
阿依慕漸漸意識到,自己可能比想象中的更愛這個男人。這從對方每次對自己輕薄的時候,自己都沒有一點的反抗力,可以看得出來。
是沒有一點反抗力嗎?不,以自己的能力,如果要反抗,何老師根本無法得手。
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本能的,並不抗拒對方的這種親暱乃至有點逾越的舉動。
…………
西湖市湖岸山莊,市區內為數不多的莊園式五星級酒店。
何言風、阿依慕,虎虎老師、劉玉玲,兩對人攜手而來。
“恭喜恭喜。”何言風和阿依慕率先走過去,對著站在一號禮廳門口的一對中年男女遞出去一個紅包,並且微笑道。
“謝謝。”中年女人客氣地回應了一句。
“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劉玉玲和虎虎老師緊隨其後走了過來,同樣遞出一個紅包,並且恭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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