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何言風狠狠嚥了一口唾沫。
說實話,剛剛,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條大腿,以及大腿上的高跟鞋,如果真朝自己腦門上來那麼一下,何言風估計,自己不死也得廢了。
畢竟那可是接近十厘米的高跟鞋。
直到確認了自己的安全之後,何言風方才開始小心翼翼地探查大腿的主人。
首先看到的便是一張鼻樑高挺、五官立體,有著碧藍眸子,充滿異域風情的絕美面容。
不正是剛剛那個演唱《江南往事》的名叫“阿依慕”的西疆女孩。
不過此刻的她卻是完全看不到剛剛唱歌時的溫柔甜美模樣。
一頭黑長直已經被她用一頂鴨舌帽蓋住了。
一身淺藍色的連衣裙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色的皮夾克,裡面搭配一件短款的印花小背心,把平坦的小腹和一條淺淺的溝壑盡皆顯露了出來。下身則是一條牛仔短褲,搭配著接近十厘米的高跟鞋,身高上竟然隱隱壓了何言風一絲。
要知道,何言風的身高可是有著一米八出頭。
由此估計,阿依慕的淨身高可能超過了一米七五。
此刻,阿依慕一條大腿架在巷子邊的磚牆上,一條大腿撐地,呈一字馬形狀,整個人居高臨下,俯視著何言風,竟然給人淡淡的威壓。
難道這才是眼前這位面容絕美的西疆女孩的本性,剛剛的一切溫柔、恬靜不過都是偽裝的而已。
此刻,何言風方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在胯下瑟瑟發抖”。
阿依慕用審問犯人的語氣對著何言風問道:“說,幹嘛跟蹤我?”
勢比人弱,何言風此刻乖的就像只鵪鶉一般,他指了指阿依慕還殘留著一絲血跡的手背,聲音弱弱地說道:“那個,我看,你的手背好像劃傷了。我有創口貼。”
這傷痕應該是剛剛打散玫瑰花花束時被扎傷的,也許是個別玫瑰花刺沒有清理乾淨。
看到何言風急速地從口袋之中掏出一個塑膠盒,並取出幾個帶著卡通印花的創口貼,阿依慕嘴角抽了抽,有點憋笑。
“誒。”阿依慕伸出帶著傷口的右手。
看到何言風明顯有些呆愣,阿依慕默默瞟了他一眼。
“哦哦哦。”何言風聞言立刻反應過來。
小心翼翼撕開一個創口貼,輕輕貼在阿依慕的手背傷口上,何言風呼了口氣,“好了。”
看了看印著卡通影象的創口貼,阿依慕甩了甩手,語氣頗為嫌棄地說道:“大老爺們的,用這種創口貼。”
說完,才將架在磚牆上的大腿擺了下來。
看到懸在頭頂的達摩利斯之劍消失,何言風那一顆提著的心方才放了下來。
“謝了。”留下兩個字,阿依慕轉身瀟灑離去,末了,還從皮夾克的兜裡取出一個棒棒糖丟給了何言風,“請你的。還有,你叫什麼名字?”
“何言風。”何言風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阿依慕的背影消失在小巷轉角處,何言風虛抹了一下額頭。
看了看磚牆上被高跟鞋踹出的小洞,何言風一陣後怕。
我這該死的聖母心。
你管她什麼受傷不受傷。
受傷了關你屁事。
害的自己差點把小命丟在這裡。
“這何止是帶刺的玫瑰,簡直是劇毒的美女蛇。”看了看手裡的棒棒糖,回想著之前酒吧裡一哥們對阿依慕的評價,何言風忍不住感慨自語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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