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周融說的一點都沒錯,所以我有些無言以對。昨晚也是睡得太晚了,三點多才睡,算算時間,只睡了三個多小時,所以睡的比較沉。
我坐在旁邊,眼睜睜看著周融把那五捅面全部消滅掉。只見他抹了抹嘴,點了一根菸,先是抽了一口才說話:“這次的事情比較棘手,光靠我和大逵沒辦法保護你們那麼多人。一會兒你們直接把東西拎著去公安局,我給老朱打個電話,叫他和縣局局長說一聲,給你們在集體宿舍安排幾個單人房。你們住在這裡很不安全,他們過不了多久就能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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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哥,已經找過來了!”我打斷了周融的話:“昨晚我和我師父逮住了四個人,我師父說,他們以前很可能都是職業軍人。看他們手背上的那些老繭,應該還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緊接著,我就把我昨晚和李大逵逮住那兩個人的事情和他仔細說了一下了。
周融聽完之後,眉頭皺成了一團:“怎麼來的這麼快!”
“融哥,我們這麼幹等著別人來找我們,也不是個辦法啊,我們得想法子從源頭解決這個問題。你說是我們幾個都是因為那個基金會才被人盯上的,你看我們能不能想辦法去把那個基金會弄垮掉?”
“哼,要是這麼容易,那我還用得著那麼愁嗎?”周融抽了一口煙:“這個基金會的結構就好比美國的參議院,你以為只有幾個人來掌控這個基金會啊?要想拿到這筆鉅額基金的掌控權,必須經過很多道複雜的稽核程式。如果只是幾個人掌控著這筆基金,我帶上大逵過去把他們全部幹掉就完事了,哪有那麼多事。”
周融說完擺了擺手:“不說這個了,我先帶你去看看乾媽,他很想你……”
周融說完起身就朝外面走。
“融哥,我去給他們說一聲吧!”我道。
“不用了,大逵肯定聽見我們說話了。”周融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我仔細一聽,果然,李大逵房間並沒有傳來鼾聲,可見他的確是醒著的。
緊接著,周融便開著一輛私家車,把我帶去了開源縣一個比較偏僻的農村。我媽和光頭蛇以及他的四個小弟住在一處半山腰的木房子裡面。
我們趕到的時候天早已大亮,太陽已從東方升起,今天是個陽光普照的好天氣,只可惜,當我和周融剛走到那棟木房子外面的天井裡時,我們倆一下就愣住了。
因為天井裡兩側的屋簷下靠牆躺著兩個男人,不遠處的堂屋門口也躺著兩個男人,我不用走進去看,這四個人全都已經死了。因為他們的脖子上都有一道很明顯的刀傷,他們是被一刀割喉的。
周融只是稍微楞了一下,馬上就朝堂屋左側的房間衝去。我也跟著衝了過去,只見周融推開房門一看,裡面空空如也,只剩下一張空蕩蕩的輪椅放在屋子中央。不遠處的角落有一張鋪好的床,我媽不見了,光頭蛇和邢酬也不見了。
很明顯,堂屋死的兩個人是站在這個房間門口的,而他們一定是在門口保護我媽的,輪椅還在,我媽卻不見了,很明顯這絕對不是光頭蛇帶著我媽出去了,而是被擄走了。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是張怡寒打來的,我趕緊接通了電話:“喂,小寒,我媽出事了……”
“我知道……”張怡寒急忙說道:“剛剛傳達室收到了一個包裹,裡面是一個記憶體卡,我開啟看了一下,是一段媽和、邢酬與光頭蛇被綁走的錄影。錄影上有個人說,叫你和融哥、大逵哥,還有雪兒四人一起在今晚天黑前帶著蕭靖國的人頭趕到寶山,然後拿著蕭靖國的人頭去換咱媽和光頭蛇、邢酬三人的命。”
聽見張怡寒那麼一說,我就知道別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想要的並不是用蕭靖國的人頭去換我媽和邢酬、光頭蛇三人的命,而是想拿我們四個人的命去換他們三個人的命。不對,我們去了一定是死路一條,我們都死了,他們三人肯定也活不了。
不過,我們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等著我媽和邢酬、光頭蛇幾人被撕票。所以我們只能趕緊朝寶山趕。
只是我們在把這個訊息告訴趙曉天之後,趙曉天說雪兒千萬不能帶過去,叫葉子代替雪兒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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