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意識到那個腳步聲可能是有人來救我們了之後,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周融。因為我身邊具備這種膽識氣魄和身手的人除了他,只剩趙曉天了。所以我理所當然地就想到了是他。
只可惜,隨著那個腳步聲越來越大,離我們越來越近,我卻感覺到這個腳步聲並不是周融。
果然。當那個腳步聲來到我們所在的石室時,我悲哀的發現來人竟然是田水牛。
田水牛一走進石室,先是朝我們幾人身上各掃了幾眼,緊接著就徑直朝低頭昏睡的張怡寒走去。
“你想幹嘛?”我一聲大吼。
“噓……”田水牛朝我做了一個噤聲動作,而後一臉淫笑地朝我走來:“看來你很緊張她,如果我當著你的面把她弄了,你一定會覺得很爽吧,哼哼……”
田水牛說完突然伸手一把捏住了我的嘴,而後馬上從口袋裡拿出一塊破布塞進我嘴裡。
“唔唔唔……”我急得直跺腳,只可惜我現在被五花大綁地綁著,根本無法動彈。
這處石室的石壁上釘著很多大腿粗的木樁,木樁被成十字架形釘在石壁上,我們被抓的六人就全被綁在這樣的十字架上。上半身全被死死地綁在豎著的那根木樁上,雙手則是被綁在橫著的那根木頭上,唯獨雙腳還算自由,沒有被綁起來。可即便如此。我們還是無法動彈。
田水牛明顯早有準備,他帶來了不少碎布,只見他把我的嘴堵上之後,又過去捏開另外幾人的嘴,把他們的嘴裡全都塞上了布條。很明顯。他是真的想對張怡寒下手了,這麼做無非就是怕範秀秀聽見而壞了他的好事。
從之前他和範秀秀的對話就能看出,他已經垂涎張怡寒很久了,只因有範秀秀的阻撓,所以便一直沒有得手。
把我們幾人的嘴全部堵住之後,田水牛就徑直朝張怡寒走過去了。在他堵我們幾人嘴巴的時候,我們幾個全都醒了。張怡寒當然也看出了田水牛的心思,因此田水牛朝她一走過去,她就開始掙扎:“唔唔唔……”
“小娘們兒,別怕,我會好好疼你的,只要你和我有了第一次,你一定會愛上我的……”田水牛說完緩緩地脫掉了自己的上衣。
只見他衣服脫光之後,暴露出一身完全可以媲美健美教練的肌肉,他的身材已經被他練成了一個正宗的倒三角。最值得一提的是。脫掉衣服的他把他後背上那些層層疊疊的疤痕全都暴露出來了。
這些疤痕大部分都是刀疤,除了刀疤之外。還有六七個個拇指大小的類圓形疤痕。這疤痕普通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當然知道。這是中槍傷好了之後留下來的傷疤。這種疤痕我在周融身上看見過好幾個,可他身上比周融還要多。
毫無疑問,這些疤痕再次印證了趙曉天之前的推測。這傢伙很可能真的參加過國外僱傭兵。否則他一個沒當過兵的人不可能有這樣的身材和那麼好的身手。加上他出去打工那幾年,賺了那麼多錢,這裡面明顯有貓膩。
田水牛脫掉自己的上衣之後,便把那雙魔爪朝張怡寒伸了過去。只見他一隻手捏住張怡寒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
張怡寒不停地搖頭,口中嚶嚶嗡嗡地發出著疑似“不要,不要”的聲音。土斤吐劃。
望著如此一幕,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好恨自己,明明想到了他們有可能躲在這裡面,卻沒多帶點人過來。現在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張怡寒他們。
估計田水牛是想到今晚我和趙曉天進來之後,明天早上很可能就會有大部隊跟過來,所以他才趁範秀秀睡著了進來對張怡寒下手。因為再不下手,他可能就沒機會了。
就在這時,田水牛突然淫笑著說了一句:“嘿嘿,我最喜歡制服誘惑了,去娛樂場所也玩過幾次女警察,不過那些女人都不是真警察,玩起來總覺得少點什麼,嘿嘿……”
田水牛說完便繼續一隻手抬著張怡寒的下巴,一隻手開始去解張怡寒的警服釦子。
“放開他,放開他……”我心裡著急地大叫道。只可惜嘴巴被堵住了,我能發出的只是一陣“嚶嚶嗡嗡”地聲音。
“唔唔唔……”趙曉天的嘴裡也在發出著和我同樣的聲音,與此同時他在拼命地掙扎著,就好像試圖掙開身上的繩索似的。只可惜,他身上綁著的繩子不僅有拇指粗,還捆得很緊,不管他怎麼掙扎都沒有一點鬆動的跡象。
田水牛沒搭理我們,依然在專心致志地凝望著張怡寒,手上一直在緩緩地脫張怡寒的衣服。
“唔唔唔……”眼看著張怡寒的衣服釦子被一顆顆解開,我急得恨不得馬上一頭撞死在石壁上。我實在無法接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人侮辱,可悲哀的是,我現在卻什麼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