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麼十多把手槍全都對著我們三人,我心裡激動地怦怦直跳。
以前我一直覺得跟著周融挺安全的,畢竟這小子戰鬥力很強,和他在一起我很有安全感。
這一刻,我才終於發現其實跟著他是最危險的。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跟著他,簡直就是在跟著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我就納悶兒了,一個大男人你讓個女人摸一下就摸一下,你那麼衝動幹啥!
現在好了,十幾把槍指著我們三個的腦袋,我們有十個腦袋也不夠別人嘣的。
很明顯,這些人全都不是什麼善茬,如果我還天真的以為他們只是嚇唬一下我們的,那我就真是白痴了。
我是被嚇傻了,坐在位置上一動也不敢動。周融和劉羽還算比較淡定,他們的表情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沒有什麼變化。
不得不說,單是他們這分定力,就已經令我自嘆不如了。
那十多個人用槍指住我們之後,周圍其他各路人馬也全都把目光轉向了我們。不過那些人都不是什麼好鳥,當然不會為了幾個素不相識的人說好話。只見他們全都擺著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正在等著看好戲。
此時此刻,我們乘坐的普通客船已經停下來了。在周融把那個女人丟進海里之後,那些人用槍對準我們的同時,我也聽見了幾聲落水的聲音,估計應該是有人跳海去救人了。儘管此時是在大海上,可由於離岸邊還沒有多遠,海里淹死的屍體一般都會衝到海邊,到時候被警察發現了難免會惹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一個三陪小姐的性命他們不會怎麼當回事,但也不會讓她們死在海里。這些人做什麼事情都很小心。他們想殺人也會毀屍滅跡,絕對不會留下任何有跡可循的線索。
我估計他們之所以用槍指著我們,主要是因為周融太囂張,一聲不吭地就把她們的人往海里丟,這也太不不給他們面子了。
俗話說,打狗也得看主人。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丟面子的事情,他們當然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我們。
不過他們在用槍對準我們之後。也一直沒來一個說話的。似乎是在等待著我們主動給他們道歉,求饒似的。
可我們幾個當然不會做這種事情,我是嚇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周融和劉羽顯然沒有這種覺悟。估計想叫他們道歉,看來應該是不太可能的。
要知道,他們現在的身份可是我的手下,而我的身份又是一個地區的毒梟。我們這個級別的人,是絕對不會輕易給人道歉的。
我記得劉羽在來的時候就特別交代過我,在遇到一些非常情況的時候,叫我不要什麼都不要說,一切都交給他就行了。
事實上,像這種情況就算叫我說我也不知道說什麼。
我不是趙曉天,既沒有趙曉天的口才。也沒有趙曉天在外面混的經驗,我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些毒梟打交道。
就在這時,從客船上面下來了一群人,值得我注意的是為首的三個人三個人。
客船分為上下兩層,我們一來看見下面有很多人,所以我們就也找個地方坐下了,二樓一直沒去過。不過看見二樓樓梯鋪著紅地毯,我們就知道那個地方應該不是一般人去的。
此時一看,果然如此。亞樂女巴。
為首的三人是兩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是個大光頭。這個光頭的身材很瘦小,不過光頭倒是挺光的,從二樓下來的時候他是走在最前面的。
光頭身後,是一個穿著黑色旗袍的美女,旗袍上全是黑色的玫瑰圖案。
美女有著一頭烏黑靚麗的直髮,還有一條很直很白的大長腿。頭髮沒有扎,是從中間分開的,不過就這麼隨意地披在肩上,卻給我一種非常特別的感覺。
這人我認識,以前是叫李靜,現在叫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我怎麼都沒想到她會和我們出現在同一個船上。
李靜的身後還站著一個高大帥氣,眼神很嚇人的帥氣男人。這男人我也認識,只是以前從沒看見他露出這麼嚇人的眼神。
此人正是蔣文山。我怎麼都沒想到蔣文山也參加了這次行動。
蔣文山今天的造型有些獨特,他留的不再是以前的平頭,而是鍋蓋頭。即便這個髮型並不怎麼適合帥哥,可我卻感覺到他挺適合這個髮型的。又或者說,人長得帥留什麼髮型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