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擔心是正確的,因為很快那幾個人的話就證實了我的想法。哼,小子,你下手還挺毒啊,這回我看你還往哪裡跑?”
“你來了就別想再回去了……”
“媽的,連我們都敢打。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
聽見眾人那麼一說,我心裡拔涼拔涼的。
周融真的把他們揍了。
你揍了就揍了,你幹嘛揍完了人不趕緊跑呢,還心甘情願地被人帶了回來,你可真特麼是個人才。
我毫不懷疑,這幾個人絕對不是周融的對手,周融要是自己不想來,他們一定沒辦法。
“走吧,別看了,他和你是同罪!”嶽博然沉聲說了一句:“不過現在的罪名可比你大多了,就算以前沒做什麼違規違紀的事,這回估計都難脫身了。扒衣服估計都還是次要的……”
“啊?”我被嶽博然的話嚇得不輕:“難道還要判刑咋滴?”
“判刑估計應該不至於,但肯定沒那麼輕鬆……”嶽博然說到這裡,突然很小聲地對我說了一句:“你們難道還不知道你們得罪的是什麼人嗎。那個譚步成在上面說了很多你們的壞話,而且好像還派人去監獄了……”
“什麼,去監獄?去監獄幹嘛?”我眉頭一皺。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嶽博然搖了搖頭:“走吧,一會兒問話的肯定不是我們,我們幾個都是負責跑腿了,這邊幾個都是督察處那邊的……”
嶽博然扭頭看了看他身後的幾個人:“不過都是我好哥們兒,不然我也不會和你說這些,這可是嚴重違反規定的。今天下午譚步成在督察處和紀委都鬧了好半天,我們哥幾個都看他挺不順眼的。其實我們紀委帶人一般都得透過你的上級領導,今天我們就沒透過朱明智,還有,我們帶人一般都不用手銬的,手銬只有公檢法才用。是那個特別譚步成交代督察處的兄弟叫我們用手銬把你們拷過來的,哎,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嶽博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搖了搖頭:“其實你們幾個的大名我早有耳聞了,你們在寶山和h省都幹了不少轟轟烈烈的大事,你們幾個都是我們系統內的明星。我挺佩服你們幾個的,不管這次結果怎麼樣,到時有機會都一起去喝個酒。”
“謝了兄弟!”我很恭敬地點了點頭,表示向他道謝。
嶽博然之前對我說的這些話,對我來說都非常重要,這個恩我得記下。尤其是之前對我透露的紀委並沒掌握什麼我們的違規違紀的證據,這話對我們是非常有利的。不過我知道嶽博然最後這番話說的顯然不是心裡話。
因為我清楚的記得,剛開始他對我的態度並沒那麼好,他是接過一個電話之後才對我改變態度的。因此我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兄弟,剛才在車上是誰打電話給你的?”
“呵呵,實話跟你說吧,是羽哥打電話找到我的。我也是部隊轉業出來的。以前在部隊是跟羽哥的,你和羽哥是什麼關係?”嶽博然反問了一句。
我沒回答嶽博然的話,只是很嚴肅地對他說了一句:“幫我謝謝羽哥!”
我還真沒想到是劉羽給嶽博然打的電話。之前我還以為是張博華打的,看來我對張博華的期望似乎有些高了。估計在他眼裡,我一直就不是他未來女婿的人選吧!
之後我和嶽博然都沒再說什麼,他直接把我移交給早就等在紀委大門口的人就走了。
紀委查人的一些方式方法我們也是早有耳聞的,因此我現在對自己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我擔心的主要還是周融。
此處略去兩千字……有一部分內容因為說我涉政,被迫刪了,群裡的人都看到了。)
原本我還以為自己會被送進某個寬敞明亮的辦公室。然後由那幾個巡視組的人親自問我。畢竟他們這次來就是來找茬的,而聽李靜說,巡視組的一個人是譚步成父親以前的老下屬,他們會親自對付我和周融,我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
可奇怪的是,我被直接帶進了一間小黑屋,這下我再也淡定不了啦。
因為我以前聽人說過,紀委辦案也是有講究的。如果被談話的人是被雙規的,問話的地點就會在紀委的辦案場所,意思表示就是等著要定罪的,也就不用對他太客氣了。而如果是沒有被雙規的人,一般都會比較客氣地在紀委的辦公室或者其他辦公地點進行。
當我被送進這小黑屋之後,我當然知道情況有些不妙了。最主要的是,坐在小黑屋裡的幾個人,顯然不是巡視組的。
我知道自己是想多了,我明顯還不夠級別讓巡視組的幾個大咖親自問話。
我們和紀委雖然說起來都是同一個國家系統的人,但平時一般都不會和他們打交道。像我們這種小魚小蝦,就算有點什麼事情,也有專門管我們的督察處來找我們麻煩。因為紀委一般只查那些當官的,我又不是什麼官,當然不夠級別讓他們出手。
小黑屋裡的一張辦公桌上坐著三個人,其實說是說小黑屋,只是牆面是黑色的,實際上燈光還挺刺眼,因為我所坐的一張小凳子正對著那張辦公桌。而辦公桌上的那盞明亮的檯燈又正好對著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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