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不起……”中年法醫趕緊戰戰兢兢地道:“從這兩具屍體來看,指壓屍斑都能完全退色,角膜也高度混濁,眼結合膜也開始自溶,我推斷為,其死後經過的時間應該在十二小時左右。”
“嗯!還有呢?”李靜又冷聲問了一句,說話時看都沒看中年法醫一眼。
“屍體的手腳都有很嚴重的勒痕,他們在死前雙手雙手應該都被繩子捆起來了。從他們的表情和臉部肌肉的鬆弛度來看,好像是被活活嚇死的。不過他們的嘴唇都乾裂了,看起來又好像是渴死的。因為我找不出任何一絲致命的傷痕,也沒有明顯的中毒跡象,所以我的初步判斷他們可能是被嚇死或者渴死的。如果您知道知道明確結果,需要解剖化驗才能知道。”
“行了,這兒沒你什麼事了,你叫人把屍體弄去停屍間,馬上開始化驗,我需要儘快知道明確結果!”李靜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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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中年法醫點頭應了一聲,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趕緊轉身出去了。之後,之前抬屍體過來的那幾個警察和協警便馬上進來把屍體抬走了,屍體抬出去後,張怡寒和楊麗麗才從外面進來。
“結果怎麼樣?是不是嚇死的?”張怡寒一進來就問。
此時楊玲還在醫院沒有甦醒,因此大家都很好奇這兩個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張怡寒的話,李靜就開口了:“說他們是嚇死的也可以,說是渴死的應該也行。”
“為什麼?”我和張怡寒齊聲問道。
“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李靜看了看手上的一塊很精緻的女士手錶:“先不說這個,繼續審訊,時間已經所剩不多,只有不到十分鐘了。”
李靜說完,扭頭看向一直垂首裝死的韓凱:“韓凱,你老婆去哪裡了?是誰指示你們這麼幹的,說出來,我可以幫你們向法官求情,饒你們不死。”
“還有幕後主使?”我不由自主地一聲驚呼。
“他們夫妻倆是半個月前搬離二十八樓的,在此之前,二十七樓住著本來有人,資料顯示,這個人和他們夫妻倆八竿子也打不著,並且這棟房子是在他們夫妻倆的孩子去世之後易主的。而他們的孩子是一個多月前去世的,一個多月前去世之後,他們依然還在學校上課,除了精神沒有以前好之外,其他各方面都沒有出現什麼異常。
即便是半個月前搬出那棟房子之後,他們還是繼續在學校上課,這就是你們為什麼沒有懷疑他們的原因。可為什麼好端端的突然搬家呢?而且還是偷偷住進了一個他們並不認識的人家裡。”
“這個人就是幕後主謀?”我驚呼道。我怎麼都沒想到這個案子背後還有人。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們夫妻倆其實也是受害者。”李靜緩緩地道。
“啊,怎麼可能,難道人不是他們殺的?”我被李靜的話驚呆了。
“不,我說他們不是受害者,並不代表人不是他們殺的。從那些兒童被碎屍的手法來看,人肯定是他們殺的。因為碎屍的手法很生疏,單從刀口很不平整這一點就不難看出他們手上都沒有什麼力氣,當老師的人,常年以書為伴,閒暇時間,都花在看書上面了,喜歡運動的人很少。
尤其是他們夫妻倆,有那麼高的名氣,只有不停充電,才能很好地維護好自己的名氣,繼續在教育事業更上一層樓。因此,我斷定他們肯定沒時間運動,手上一定是沒什麼力氣的。否則,那個某後主使也就不會只叫他們殺孩子了。因為以他們兩人的能力只能對孩子下手,要想綁走一個大人分屍,顯然不太可能。”
李靜說到這裡,突然冷笑一聲:“韓老師,我說得對嗎?”
韓凱緩緩地抬起頭,一臉恐懼地看了看李靜,嘴唇微微動了幾下,最終還是沒說一句話。
“餘旭,你不用記錄了,去門口守著,任何人不準進來。”李靜突然對餘旭說了一句,而後又對我和張怡寒、楊麗麗說道:“從現在開始,我沒問你們話,你們就一個字也不能說。”
我和張怡寒、楊麗麗幾人全都一臉茫然地對視了一眼,正當我們都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李靜突然做出了一個我們都沒想到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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