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申請一個通緝令可不是那麼簡單,必須有明確的案件偵查材料,經過上面審查後,覺得這個案子的確夠得著a級或者b級通緝令的標準才會釋出通緝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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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一個很普通的兇殺案,是不會動不動就全國通緝的。
因為通緝令釋出之後,按照目前國家的標準,a級通緝令的懸賞金不少於5萬元且不封頂,b級的懸賞金不少於一萬元。
並且對抓獲a級通緝犯或提供關鍵線索的有功單位或個人,得由公安部給予獎勵。對抓獲b級通緝犯或者提供關鍵線索的有功單位或個人,則由申請釋出通緝令的省級公安機關給予獎勵。
也就是說,公安部的通緝令一釋出下去,不僅全國範圍內的警察都會有針對性地動起來,通緝犯被抓住後,還得頒發獎勵。
張怡寒當然也知道這裡面的道道,於是聽見我這麼一說之後,她也沒再繼續和我爭執下去。
我們又看了一會兒剩下的監控錄影後,又打電話給胡局長安排了很多需要他幫忙協調的事情,然後才走出派出所,打算去慰問一下那個被周融和那個刑警隊大隊長誤殺的老師家屬。
其實有時候能力太強了也未必是好事,就像今天這種情況,只有周融和那個大隊長最先追上那個假兇手,從而出手見她置於死地。也正是因為這事,他們才會攤上這種破事。反應稍微慢一點的那些人卻反而沒什麼事。
之前那個刑警隊中隊長就回來了。他一回來就告訴我說:“林組長,醫院那邊傳來訊息,之前那些老師的嘴裡都被灌了一種有麻醉效果的藥水,所以她們一吃下去就說不了話了……”
“兄弟,你別和我扯這些沒用的,你直接說她們那邊都說了一些什麼事吧!”我有些不耐煩地道。
我都快急死了,這中隊長說話居然還不分主次,給我扯那些沒用的。
“喔,不好意思!”中隊長明知道胡局長都對我很尊敬,當然不敢生氣:“林組長,事情是這樣的,她們在醫院剛能說話,我就馬上安排手下的人去一個個問話了。她們都說,當時她們全都面朝牆壁蹲著,全都沒看見兇手到底有沒有和哪個老師換衣服。還有就是,她們當時都嚇壞了,逃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注意身邊有沒有什麼陌生的女人……”
之後那個刑警隊的中隊長給我們說了半天,我一點有價值的線索都沒聽到。
不過從中隊長口述的情況來看,當時那個兇手開始放人是因為周融衝進了幼兒園園長的辦公室,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和兇手交手,那些老師就衝出來了。
周融為了避讓她們,擔心把兇手逼急了傷害人質,所以才任由兇手混在老師中間逃出園長辦公室。
我們看監控的時候沒看見周融是怎麼出手的,不過根據中隊長問話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後面一批人從後門逃出去的時候,周融從二樓跳下去才動手。
說到這裡的時候,中隊長還給我解釋了一下,說那個老師的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他說周融射的幾顆鐵釘都不是致命傷,那個老師是大隊長開槍打死的。
其實這一點不用中隊長說我之前就看出來了,那個老師身上四顆鐵釘明顯都不是要害。不過聽他那麼一說,我心裡還是安穩了很多。
周融有時候就是那麼個一根筋,儘管人不是他殺的,他都會覺得是他害死的,萬一真是他殺的,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現在聽屍檢報告都說與他沒什麼關係,我心裡也舒服了很多。
當時周融拿著那幾顆鐵釘衝進去的時候,我就知道他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事情也果然不出所料,只可惜他認錯了人。
可這事其實並不能怪他,在那種情況下,兇手之前本來就戴著面具,因此他只能根據服裝打扮來辨認兇手。加上他之前本來就和兇手面對面較量過,他看見穿著同樣衣服和戴著同樣面具的“兇手”想逃走,他又怎麼會錯過那麼好的機會。
之後我叫中隊長把我指定的那個錄影拿去市局技術科叫人處理一下,然後我就帶著張怡寒朝那個不幸身亡的老師家裡趕去。
那個老師的死和自己的兄弟有關係,她的家屬現在一定很恨周融和那個刑警隊的大隊長,這種安撫工作應該由我們去做。
毫無疑問,現在要想周融儘快擺脫他的心理陰影,最好的辦法就是得到家屬的原諒。如果那個老師家屬能平心氣和的對周融說這事不關他的事,他們也原諒他了……
這樣絕對比我們對周融說一千句好話都還管用。
那個老師的家住在農村,離泰安鎮比較遠,我們自己開車過去,開了一個半小時才在一個小鎮邊緣的村子裡找到老師的家。
由於從早上到現在耽誤了不少時間,因此我們趕到那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
那個幼兒園老師出事的事情我叫胡局長交代過下面相關負責人,我說安撫工作由我去親自做,因此暫時她家人還不知道這事,目前也還沒人去她家裡與她家屬接觸。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我和張怡寒趕到她家的時候,卻發現老師家裡圍了幾十個村民。現場鬧哄哄的,很多村民在叫嚷著什麼“打死他”,“還我姐的命”之類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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