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一看,只見趙曉天正一瘸一拐地往上走。
“趙哥?”我一聲驚呼,趕緊走過去把他扶起來。
“趙哥,小寒呢?”我有些緊張地問道。
“媽的,一進來就什麼都看不見了,老子自己都顧不上,哪兒還有心情幫你管小寒,她是你媳婦兒,又不是我媳婦兒!”趙曉天一臉鄙夷。
這牲口,有時候說的話真能把人活活氣死。
“曉天,?你剛剛說秦政他們不是為了寶藏來的,這是什麼意思?”周融一臉狐疑地望著趙曉天。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們應該是為了長生不老來滴!”趙曉天甩了甩頭,就在他剛甩完頭,一下就愣住了。只見他直勾勾地盯著玉棺裡的那個雍容華貴的公主,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臥槽,邢酬這娘們兒這麼一打扮還有幾分姿色啊!她,她怎麼躺到棺材裡面去了?”
趙曉天還不知道邢酬已經死了,他當然還以為這個女人就是邢酬。
不過就在這時,周融突然問了一句:“曉天,你剛才進來的時候,在石塔門口有沒有看見一口石棺?”
“看見了,怎麼了?”趙曉天一臉茫然。
“裡面有沒有人?”我急忙問了一句,因為我已經知道周融想問什麼了。
“沒人啊,就一口空空的石棺,毛都沒有一根!”趙曉天道:“咋滴了,看你們那一臉緊張的樣子,你們那麼關心那口棺材幹嘛?我們不都在這裡嗎,對了,楊麗麗不會掛了吧?你們的意思是,剛才楊麗麗躺在那石棺裡的?”
趙曉天以為我們是在擔心楊麗麗。
“不是麗麗姐,是邢酬,我們進來的時候,邢酬在那口石棺裡,可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
剛開始我一看見躺在棺材裡的人後,我就想著是邢酬被人弄進來了。
可聽見周融和李大逵說,六十年前這玉棺裡本來就躺著一個女人,於是我又以為真的只是像周融說的那樣,她們只不過長得很像而已。我們都沒見過以前玉棺裡面躺著的那個人,而邢酬又在外面石棺裡躺著,因此我們就自以為是地覺得這玉棺裡的人不是邢酬。
可現在看來,似乎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如果外面的邢酬不見了,那麼眼前的人就應該真的是邢酬了。
緊接著,我與周融給趙曉天解釋了好半天,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喔,我終於明白了,你們的意思是,邢酬本來放在外面的石棺裡,可你們幾個都沒有動她,她自己跑到這口玉棺裡來了是吧?”趙曉天恍然大悟。
“是啊,現在的問題就是,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是怎麼進來的?”我道。
“傻逼,石棺當然沒有玉棺躺著有檔次了,叫我我也肯定會跑進來躺玉棺裡面。”趙曉天甩了甩頭,搞得好像他說的多有道理似的。
“行了,別扯淡了,我們趕緊下去找人吧,這地方太邪門兒,趕緊把小寒和麗麗姐找到再去找我……再去找那個老頭!”我本來是想說去找我爸,覺得有點不靠譜,便又改口說找那個老頭。
可就在我話音剛落,樓下就傳來一陣斷斷續續地咳嗽聲:“咳咳……咳咳……”
咳嗽聲過後,我們就聽見了一陣“嘭嘭嘭”地上樓腳步聲。
那腳步聲很重,特別特別重,就好像他每走一步,這座塔都在為他顫抖一樣。
我們幾個一聽見這腳步聲,臉色全都變得蒼白的毫無血色。
隨著這一聲聲令我們心裡跟著發顫的腳步聲,不大一會兒,樓梯口就出現了一個滿頭銀髮的駝背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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