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振國走了沒多遠,李靜又追問了一句:“林先生,請問秦政該這麼處理?”
“隨它去吧,他也挺可憐的,找我找了那麼久。現在一看見我就瘋了,我這種慈悲為懷的人,又這麼忍心置人於死地呢!讓他自身自滅吧!”林振國說完走了。
原本非常熱鬧的現場瞬間變得只能聽見秦政那連哭帶笑的聲音,這麼說聽起來可能有點矛盾,但事實的確如此。因為他的笑聲在我聽起來即好像是在笑,又好像是在哭。
這也難怪。他苦苦追尋林振國三十餘載,此刻卻落得如此下場,這種結局估計是任何一個人都承受不起的。秦政沒被活活氣死已經算是他心理承受力很不錯了。
李靜帶著一般人也跟著林振國走了,走了很遠,我才聽見他問了一句:“林先生。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按照原計劃進行吧!”林振國緩緩地道。
這是我所聽見的林振國的最後一句話。
等他們全都走得我都聽不見腳步聲後,現場也變得非常安靜起來。
秦政的笑聲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離現場越來越遠。
就在這時,從我頭部後方突然傳來一個人飛快奔跑的腳步聲。腳步聲是直接衝著我的棺材來的。很快,我就感覺到有人在拿工具撬我的棺材。請百度一下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援,謝謝!
當我的棺材被撬開之後,我看見的是蔣文山那張熟悉的面孔。
當他推開棺材的那一剎那。我清楚地看見他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凌厲地殺氣。
只見他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兄,兄弟。對,對不起……”
我什麼都沒說,主要是我想說話根本說不出來,剛才拼命大罵了一下林振國,我的喉結被卡在喉嚨上的鐵皮弄傷了。
蔣文山沒再廢話,趕緊找來一把砍刀,慢慢地撬開了壓在我身上的幾塊鐵皮,然後他又把釘在我身上的幾根鐵釘全部撬開,將我拖出棺材。
我被他拖出棺材之後,他把我手上和腳上的鐵釘拔出來後,先是給我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而後才對著周融幾人的棺材衝去。
我看見他把周融幾人也挨個從棺材裡面抱了出來。見他們一字排開放在我身邊,然後他從背後摸出了一個小盒子,盒子裡放著八支已經裝著黃色液體的注射器。
他挨個給周融他們手上一人打了一針,等輪到我的時候,他拿著注射器,對著我手上和腳上看了看,他猶豫了……
“這是什麼東西?”我沙啞著嗓子問了一句。
“這是zv3的抗體,打了這個你很快就能恢復正常,不過你傷得這麼重,我擔心你扛不住。”
就在他話音剛落,躺在地上的周融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從地上坐起來,一看見我雙手雙腳全都包著碎步,便一臉關心地問了一句:“小林,你沒事吧?”問完我之後,還不待我回答,周融就把目光轉向了蔣文山:“小蔣,現在是什麼情況?”
“林振國和秦政經過一番大戰,最終林振國勝出,他把秦政氣瘋了,然後帶著人走了。原來秦政手下的很多雨夜十三鷹都被林振國收買了。李靜也是林振國安插在秦政身邊的奸細。”蔣文山的組織能力很強,只是短短几句話就把整個事情說出了一個大概。
就在這時,一旁的趙曉天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只見他一爬起來就對我說了一句:“小林,你怎麼又傷成這個卵樣了?大男人你哭什麼呀,有啥事給我哥說,天塌下來有哥幫你頂著!”
蔣文山看了看趙曉天,又看了看我:“被秦政叫人釘在了棺材上,這混蛋真不是人,不過林振國更加不是人,知道小林被釘在棺材裡,他竟然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
“他們走了多遠?”周融突然打斷了蔣文山的話。
“走了不到十分鐘,應該剛上山不久。”
“唰……”周融二話沒說,就像一隻兔子一般一下躥了出去。轉眼間就消失在濃霧之中。
“臥槽,老周,你等等我啊!”趙曉天也跟著衝了出去。
就在這時,李大逵也從地上爬起來了。
“咋滴了,你們等等俺……”李大逵也跟著衝了出去。
他們三人剛走,孟潔也醒了。
孟潔呆呆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又看了看我和蔣文山,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道:“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裡?”孟潔說完之後,絲毫沒在意我和蔣文山在她跟前,自己一手握著一個胸,自顧自地揉了幾下:“我沒被強姦吧?”
蔣文山一臉瀑布汗:“美女,我之感保證我們倆是絕對沒強姦你,不過別人有沒有強姦你我就不知道了。”
“媽的,誰敢強姦我,我一定要把他咔嚓成十幾節……”孟潔惡狠狠地道,緊接著,她就又說了一句:“臥槽,小林,怎麼我每次看見你都覺得你挺慘的?還有,我說你也他是脆弱了,一個大男人,動不動就流貓尿,你這是傷得那門子心啊?”
我看了看孟潔,啥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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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快走吧,我揹你出去。”:“你這個情況千萬不能再用勁了,我又不敢馬上給你打針,只有把你送進醫院再給你打針了。”
“打針,打什麼針?”孟潔茫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