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周融準備的很充分。難怪他前天看見我們的時候會說他還沒準備好,等準備好了就叫我們。
趙曉天把地圖塞給阿瞞一張:“會看地圖不,上北下南左西右東,你能分出東南西北嗎?”
“切,小意思……”阿瞞一臉鄙夷,不過看了看地圖,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大山,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
周融的地圖明顯是用手機從某張地圖上拍下來的,然後在照相館洗出來過塑。地圖上的地理位置並不是很清晰,沒有指北針,叫我就拿著這麼一張地圖我也分不出東南西北。
“尼瑪,看不懂你裝什麼逼啊……”趙曉天罵了一句,然後給阿瞞指了一下他要去的北面所在的方向:“快去吧,你就從這邊上山……”
緊接著,我們知道時間可能很緊迫,所以趕緊分頭行動。趙曉天和阿瞞簡單商量了一下後,便帶著我和另外十名阿瞞的小弟一起朝大山的南面衝了過去。
還好阿瞞的那些小弟全都帶了開山刀,不然我們估計兩個小時還爬不到山頂。
五十分鐘後,我們在周融標記的南面半山腰的那棵大樹下找到了一個塑膠箱子,裡面裝著一些用膠紙包裹的很嚴實的簡易炸彈。
趙曉天說這是一種最簡單的炸彈,每個炸彈只要幾根炸藥,一個雷管,再配上一些鋼珠就可以了,殺傷力卻大的驚人,一爆死一大片的那種。
我們簡單數了數箱子裡的東西,發現這箱子裡面足有十五個這種簡易炸彈。周融想得很周到,可能是怕我們不抽菸沒帶打火機,裡面還準備了十多個?zippo打火機。很多人都知道,?好點的zippo打火機不僅能防風,還能在短時間進水的情況下打得著,這是一般打火機怎麼都做不到的。估計周融也是考慮到了最近都是下雨天才捨得一下買這麼多?zippo打火機留在這裡。
此時天早已伸手不見五指,所幸雨停了,大家又稍微好受點。不過走在溼漉漉的樹林裡,天上下沒下雨其實沒多大區別,因為樹葉上到處都是積水。
我們沒敢多休息,趙曉天就叫阿瞞那些小弟輪流抬著這箱子炸藥朝山上走。
趕到山頂那座廟外圍百米開外的時候,已經是七點五分。
我和趙曉天算了算時間,從這裡爬到百米開外的廟裡估計還得好幾分鐘,所以我們打算休息十分鐘再慢慢往上摸。
在休息的時候,趙曉天將我和他面對面坐著,讓我用雨衣給他擋著,然後他開啟打火機拿出地圖開始研究起來。我問他幹什麼,他說研究下山頂的地形,可只是看了不到一分鐘,他突然傳出一聲驚呼:“臥槽,西面特麼好像是懸崖峭壁啊!”
“啊,不會吧?”我一下愣住了:“不知道融哥知不知道這事,萬一他不知道,他要是沒及時趕到,我們什麼計劃都沒有,那可就麻煩了!”
“不對,他肯定知道!尼瑪,這傢伙不會以為自己能在兩個小時內從懸崖下徒手爬上去吧?”趙曉天一臉震驚地道。
“這下壞了,這裡手機又沒幸好,也不知道融哥現在怎麼樣了!”我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
“花豹,呼叫一下阿瞞,看他那邊怎麼樣了?”趙曉天朝阿瞞那個叫花豹的兄弟叫了一句。
“喔……”花豹應了一聲,就開始低聲呼叫:“瞞爺瞞爺,聽到請回答。”
“天哥,瞞爺回話了,他問呼他什麼事?”花豹問了一句。
“對講機給我。”趙曉天伸手從花豹那裡拿來對講機,然後他就和阿瞞說起剛才發現的事情。
由於對講機上面插著有耳機,耳機塞進耳朵裡就連我都聽不見裡面的聲音,因此我並不知道阿瞞對趙曉天說了一些什麼,只能從趙曉天說的話來判斷他和阿瞞在商量一會兒該不該按照約定時間進攻的事。
因為他們都在擔心怕周融拉稀,到時候我們這邊開始進攻了,周融要是一直沒出現,我們可就麻煩了。
本來按照我和趙曉天在半路上分析,周融的計劃應該是想叫我們和阿瞞從南北兩側進攻吸引火力,他一個人從西面摸上去救陳葉。可當我們發現西面是懸崖峭壁的時候,我們都有些不淡定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趙曉天和阿瞞一直商量到七點十八分,還是沒商量出一個結果。
最終我插了一句嘴:“趙哥,叫阿瞞七點二十五準時進攻吧,我們要相信融哥。萬一我們推遲進攻時間,融哥到時候一個人闖進去被包圍了,那他可就死定了。”
趙曉天簡單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嗯,就這麼幹!”
緊接著,我們便馬上開始分炸藥。
趙曉天給阿瞞那些人一人發了一個炸藥,把他們分成五組,每組兩人,叮囑他們一會兒上去之後,從一到五組依次點燃炸藥,前一組的人丟了炸藥之後,等雨夜十三鷹的殺手衝上來之後後一組的人再丟。
不得不說,趙曉天的這個安排還是很不錯的。這樣我們就能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把他們一直拖住,給周融製造足夠的救人時間。
然而,我們沒想到的是,七點二十五分剛到,這座山的北面山頂突然傳來一陣連綿不絕的驚天爆炸聲:“砰砰砰砰……”
“草泥馬的,這傻逼不會叫人一起把炸藥點了吧?”趙曉天一聲驚呼。
“管不了那麼多了,趕緊開幹吧!”我道。
“一組動手!”趙曉天一聲大吼。
“哧哧……”趙曉天吼聲剛落,站在最接近寺廟石階的兩名大漢就點著了炸藥導火索,眼看著炸藥留出的導火索燒得沒剩多少了,他們才用勁朝上面寺廟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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