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薛副廳長剛剛那番話無疑是在說,知道阿瞞有這麼一筆錢的人只有我們幾個,並且外人誰也不知道李敏到底給了他多少錢,到時候到底交多少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不過當我和薛副廳長又聊了一陣,最後打算出去的時候,他又低聲說了一句:"那錢最好是一分別拿,雖然這是李敏主動送給他的,並且阿瞞也沒利用工作便利幫她做什麼違反原則的事,可他畢竟是在臥底期間得到的那些股份,臥底期間也就是工作期間,這兩者的關係是一樣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這事我可不知道。"
"謝謝薛副廳長!"我很恭敬地朝薛副廳長敬了一禮,而後大步出了辦公室。
一出辦公室,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給阿瞞打電話說了一下這事。阿瞞聽見之後說了一句差點沒把我活活氣死的話:"行了,我知道了,我們到時候就說李敏只給了我們一萬塊......"
"一萬塊,一......"
我啥也沒說,默默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這牲口,讓他自身自滅去吧。
掛掉電話之後,我又給趙曉天打電話說了一下他辭工的事情。
我說薛副廳長不同意,不過能讓他請個長假什麼的。來共溝技。
趙曉天本來就是那種很愛面子的人,如果有人卡著他不讓他幹什麼,在他看來就是不給他面子。
他馬上就來了一句:"我找他辭工本來就是給他點面子,他還開始裝逼了。老子本來就是借調過來的人,他算個雞巴,批不批准可不是他說了算。我自己到寶山市辭工去......"
趙曉天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也是聽見他那麼一說,我也才想起他好像還真是借調過來的,不過具體檔案和人事安排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還真有些搞不清楚。
此時我急著帶人去f省調查二組那三個同事犧牲的事,所以我也沒時間去關心這個,反正趙曉天決定的事情我肯定是拉不回來的,算了,由他去吧!
我剛才已經和薛副廳長說過了,打算提餘旭和杜輝做懸案組副組長,薛副廳長也同意了。
我是這樣想,我已經又找薛副廳長要了15個名額,打算把他們22個新組員分成兩組,這樣既能良性競爭,也能便於更好的管理。
我在懸案組宣佈了一下餘旭和杜輝升副組長的事情後,便叫他們一方面安排人開始清查懸案。還是按照以前的原則,找最近發生的,最好是兇手已經確定目標的那種先查,得先把破案率衝上去,剩下的不好啃的骨頭留著慢慢再啃。
做完這些之後,我便帶著李大逵和楊麗麗,以及一個從刑警隊借過來的女刑警一起朝f省趕去。
這個女刑警名叫李佩儀,是個去年冬天剛入警隊的學警,現在還沒授銜的。
長得一張娃娃臉,很可愛,笑起來也和陳葉一樣有兩個小酒窩,屬於那種小巧玲瓏型的。
我們之所以會帶上她一起去f省,那是因為她媽是f省的,她外婆和舅舅什麼的就住在二組出事的那個市裡面。而且她從小是跟著外婆一起長大的,在那是市裡住了十多年,對那邊的情況很熟悉。
因此,我們把她借調過來是為了給他們帶路,有個熟悉的本地人對我們破案什麼的會有很大的幫助。
當天下午四點,我們在f省的龍石市下車之後,哪裡都沒去,就直奔二組出事的那個水庫去了。
因為二組的三人當天就是去水庫那邊查線索了才出事,三個大男人,而且都是身體素質很不錯的警察,且三人全都帶著有槍,怎麼就會突然死在水庫裡面,這令我們很想不通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我們來之前,早就從f省相關負責人那裡瞭解到了很多有關這個水庫的事情。
因為我們提前就知道這個水庫後面的山裡有個小村子,所以我們是直奔那個村子去的。儘管已經有警察來這裡找過目擊證人,且一個都沒找到,我還是覺得這個案子要想找到線索,一定得從這個村子裡面的人入手。
我們到了村裡之後,先是找到村長和村委書記,然後亮出警察證件把他們叫到一起問話。
有李佩儀這個本地口音的人用家鄉話幫我們和他們溝通,事情變得簡單了不少。再加上農村人都沒見過什麼世面,也沒什麼問話,他們當然不會去關心我們是不是本地警察,更不會知道我們外地警察在本地沒有執法權這事。
然而,我們把那個村長和村委書記拉著問了兩個多小時,卻始終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期間他還特意找來了不少村民配合我們問話,可都說沒看見有三個男人來過他們村。
此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出去還有一段路要走,於是我只好放棄。
然而,就在我們從村長家裡出來走了不到五十米,我突然聽見村長的聲音傳過來了:"快去通知小武,就說又有警察來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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