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點了點頭。
“以後記得每天早上起來背三遍,中午背三遍,晚上睡覺前背三遍,千萬不能記錯了,記錯一個字都不行!”老徐道。
“我知道了!”我感覺到老徐有點緊張過頭了。不過我覺得他說的也挺有道理的,如果真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每天多背幾遍,這樣的確能避免忘記。
“辛苦你了!”老徐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了看手錶:“已經四點了,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家進小偷的事情就不用去查了,查也查不出什麼東西。”
“嗯,我知道了,我一定會盡快把徐小姐的死查清楚的。”我道。
老徐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緊接著,我便和老徐告辭,帶著張怡寒從徐記粥鋪走了出來。
我們剛走出院子大門的時候,小徐小跑著跟上來低聲問我:“林組長,我剛剛聽見你和我叔叔好像在房間裡說什麼詩的事情?”
我看了看張怡寒,然後才對小徐說道:“是啊,你叔叔好像還挺喜歡古詩的,呵呵……”
“我叔年紀大了,這裡和我堂姐一樣都有點不太正常。”小徐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問道:“他都和你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也看出來了,他確實有點不正常,他主要就是給我說了一下叫我一定要把你堂姐的死查個水落石出,不能就讓她死的那麼不明不白的。然後他自己就唸了幾句亂七八糟的古詩……”我搖了搖頭。
“什麼古詩,你還記得嗎?”小徐問。
“呵呵,我對古詩不感興趣,我可一句都沒記住。”既然老徐連我媽都不讓我說,我當然不能亂說。要是老徐想讓小徐知道的話,估計早就告訴他了。
不過當我聽小徐說老徐腦袋也有點問題的時候,我心裡還是動搖了一下。因為我真的有點害怕萬一老徐的腦袋要是真的有點問題,之前發生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個瘋子的無厘頭惡作劇,那我一定會哭暈在廁所。
之後我們和小徐在外面巷子口分開,各自回去了。
上車之後,張怡寒問我老徐到底說了些什麼,我也什麼都沒說,只告訴他老徐叫我們查徐鳳的事情。
張怡寒當然不會懷疑我,因此她並沒說什麼。
我們回去的時候,周融和趙曉天,餘旭、杜輝四人還在審秦軒。
秦軒已經被趙曉天揍得不像樣子了,可他看見我走進審訊室的時候,居然還特麼笑得出來:“哈哈哈哈,你們有種殺了我啊,不敢是吧?哼哼……”
“草泥馬的,你別囂張,我敢和你打賭,你一定會招的。”趙曉天說完,左手拿著一本很厚的電話簿按在秦軒胸口,右手握著一把鐵錘對著電話簿上就是一陣猛捶:“嘭嘭嘭……”
餘旭用一條毛巾捂住秦軒的嘴巴,只聽見隨著趙曉天每捶一下,秦軒都會傳出一陣悶哼。
說真的,這事我看著都挺殘忍的。
如果是這麼折騰一般的嫌犯,我一定會第一個反對,不過秦軒這種人真的不值得同情。這種連自己親生孩子都殺的人,已經算不上人了,他連畜生都不如,我們又何必在乎他的人權。
然而,一頓暴揍之後,趙曉天自己都吹得有些大喘氣了,可他一收手的時候秦軒卻還在笑。
這可把趙曉天氣壞了:“媽的,杜輝去弄桶水過來,老子讓他嚐嚐洋鬼子的水型!”
“趙哥,水型就算了,還是先耗著吧,看他能耗多久。”我攔住了趙曉天:“今晚杜輝和餘旭先辛苦一下,我們都先回去休息,我們三班倒,我和小寒一組,趙哥你和融哥一組,明天早上八點我和小寒來接班,下午四點,你和融哥來接班,我們輪流審,看這混蛋能堅持多久!”
“我和曉天明天八點過來,你和小寒多休息一下。你手上的傷記得早上去醫院再打一下消炎針!”周融面無表情地道:“白天抽點時間陪陪阿姨吧!”
“嗯!”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之後趙曉天和周融直接去辦公室休息去了,我和張怡寒則是開車回家休息。
我怎麼都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九點,我正睡得很香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電話。
她告訴我說她是老徐的律師,而老徐兩口子昨晚全都自殺了。
最令我震驚的還不是老徐的死,而是老徐留下的一筆鉅額遺產,繼承人竟然寫著我的名字。
令我怎麼都想不通的是,老徐的遺囑是在三個月前就請律師弄好了。老徐一死,律師當然要來找我。
“怎麼會這樣?”我徹底蒙圈兒了。也是此時我才意識到,老徐會選擇我來傳承那首詩,似乎並不是昨晚突發奇想才告訴我的,而是早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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