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薛副廳長那麼一說,我不由地開始深思起來。
難道真的有人在背後幫我?
如果真是這樣,那又是誰呢?
不應該啊!
我認識的大官最大也就是鄭遠,可他已經去世了。
其次比較熟悉的就是張博華,但按說。張博華應該還沒達到可以影響到公安部的級別啊!再說了,就算張博華在上面有關係,也應該不至於這麼幫我,這不科學啊。要幫他也會幫張怡寒。怎麼可能幫我這麼一個還沒“過門”的未來女婿。
對了,不會是朱震天吧?
對。很有可能……
不。一定是他!
雖然從我媽那裡得知朱震天是個老古板,連朱明智都沒在朱震天那裡得到什麼好處。可他對我媽確實很好,把她當成自己親生女兒一樣,如果我媽去求他。他說不定真會為我破例一次。
在加上他這種人一定是那種嫉惡如仇的人,以前的那些老一輩的當官的,可不像現在這些年輕一輩的。他們那可都是一些真的一心一意為人民服務的人,他要是得知我被吳家人玩成這樣,很可能會動用一下上面的關係。
不過這好像也不對啊。按照薛副廳長所說的,如果真是他動用的關係,那應該是從半年前公安部下達將懸案組作為試點單位的命令前他就插手了,不該是現在才插手啊。
而我媽是什麼人我很清楚,她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去叫朱老爺子給我幫忙。除非是像昨天我被抓了這種大事,她可能才會忍不住去求人。
我想了好半天也沒想出來個所以然,最終被薛副廳長的話給打亂了思路:“行了,看你那一臉為難的樣子,我也不強人所難了,你不想說就算了吧!”
“不是,薛副廳長,我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幫我。”我有些尷尬地道。
不得不說,薛副廳長一直以來看在鄭遠和我爸的份上對我都還是挺不錯的,此時看見他那麼一說,我多少有些過意不去,生怕他誤會我不想對他說。
“行了行了,還在我面前裝。”薛副廳長笑著指了指我:“對了,剛才我給你說的事情你還沒答覆我呢,你總得給我個答覆,我好回去給他們吳家那幫老傢伙回覆一聲啊!哈哈……這回我可都沾你的光了,以前吳家那些老傢伙連正眼都不對我看一眼的,這次卻全都舔著臉來主動找我了,哈哈哈哈……”
看的出來,薛副廳長今天的確很高興。認識他這麼久,還沒見他什麼時候這麼高興過。
不過他是高興,我可就頭痛了。
我該這麼給薛副廳長說呢?
很明顯,現在我說不關我的事,一定是行不通了,因為薛副廳長已經在心裡認定我上面有人了。
但這事我又不敢隨便給他答覆!因為我不關說什麼,這都不是我能做的了主的事情。
就在這時,薛副廳長又說了一句
薛副廳長這種人精,做事的套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為難,所以特意給我留了一天時間來考慮。
其實我特麼根本用不著考慮,現在只要吳家不找我麻煩,我就阿彌陀佛了。尤其是他們還願意動用這邊的各級關係幫周融和趙曉天洗白,這種好事我特麼真的是打著燈籠都沒處找了,叫我給他們磕幾個頭我都願意。我還考慮什麼呀!
不過這件事情明顯不是那麼簡單的,因此薛副廳長那麼一說之後,我並沒反對,也沒點頭。
最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好好考慮一下就走了。
他剛走了沒多久,張怡寒就進來了。
張怡寒一進門就一臉狐疑地望著我
“怎麼了?”我問。
“他剛剛在外面對我說,說是等你出院了,叫我們一起去他家吃飯,看他的樣子好像挺高興的……”張怡寒一臉狐疑地望著我:“什麼事把他樂成那樣了?”
“哎……”我搖了搖頭,然後就把剛才薛副廳長說的一些事情和張怡寒說了一下。
我沒想到的是,張怡寒聽我一說完之後,突然高興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哈哈哈哈,沒想到我在一堆破爛裡面還撿到了一個塗了狗屎的金元寶啊……”
尼瑪,這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