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沈玉每次都會和他一起來白曲縣?”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沒想明白!”餘旭道。
“我猜沈玉應該是為了第一時間給某個人報告購買房子的進展情況,她跟過來應該是為了借律師手機給那個幕後老闆打電話。你們不是說沈玉一直24小時都在你們監控範圍內嗎,而且她只有一個手機,手機也被你們徹底監控了,不僅打電話還是收發簡訊全都在你們掌控之中。
可她從你們盯上她後,一直沒和其他人聯絡過,她又為什麼會把價錢突然加到三百萬?我們早就已經確定一定有人指示她買郭家院子,因此這三百萬的加價絕對不是她自己思考後而做出的決定。
也就是說,這個指示她的人要麼就是在用網路和她聯絡,要麼就在她身邊。我甚至懷疑,沈玉說不定還只是一個別人故意用來迷惑我們的幌子。很可能別人知道我們已經盯上沈玉了,因此故意威脅沈玉去買那個院子,把我們的注意力全都引到沈玉身上,真正的幕後主使其實就是那個律師!”
“臥槽,兄弟,你這腦洞也太大了,這應該不可能吧?”餘旭有些難以置信地道。
“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我能想到這一步,證明別人也可能會想得到這麼做!”
“有道理,我馬上想辦法。”餘旭說完掛了電話。
其實雖然我剛剛說的似乎挺像那麼回事,實際上,我自己也不是很相信。如果真像我想得那樣,那麼我們的對手不僅心思縝密,而且還可以用膽大妄為來形容了。這個人絕對是一個非常自負的人。
因此,我叫餘旭去監聽那個律師,實際上也只是想抱著試試看的態度。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就帶著阿瞞去了縣公安局,到了縣公安局之後,由於很多人都還沒上班,我便和阿瞞直接走到局長辦公室門口等。
其實我們已經看見汪斌來上班了,但汪斌畢竟是縣局裡面刑警隊的中隊長,可不是一般的合同工,我們要想調查他,不是說調查就調查的。
如果真要抓他審訊,不僅要透過上面領導的審批,還得給紀委和省裡的督察處和警務處打招呼。因為警察犯罪是紀委和督察處與警務處管的,正常情況下輪不到我們管。只因他犯的案子與我們正在調查的案子有關,因此我們可以透過上級領導協調,直接去審訊。最終要定他們罪,還得移交到紀委和督察處與警務處那邊的人去調查取證,核實情況。
如果程式不這樣走的話,警察也可以隨便抓警察,可就天下大亂了。
我們今天也不是直接審訊汪斌,只是想讓他配合我們調查他老婆的案子。因此我們並沒透過紀委和安全廳,只打算給局長打個招呼。
這個縣局的局長上次我就見過,他肯定已經知道我現在是h省的懸案組組長。因此他來上班的時候,一看見我後,對我客氣的不得了。又是發紅包,又是親自倒茶的,令我很不適應。
我和他簡單客氣幾句之後,便趕緊和他說了說汪斌的事情。他聽我說只是想叫汪斌配合我們說一下他老婆的事,當然是滿口答應,直接一個打電話就把汪斌叫到了他的辦公室。
本來他是打算直接讓我在他辦公室問汪斌,說把辦公室借我用一下,我知道他們這個級別的人事情很多,我便等汪斌來的時候,和阿瞞帶著他去了一間小會議室。
進了會議室後,汪斌馬上從口袋拿出一疊紅包,給我和阿瞞一人發了一個紅包:“嘿嘿,林組長,新年快樂,恭喜發財。兄弟,新年快樂,恭喜發財。”
汪斌的紅包明顯是那種大眾型的,估計準備了不少,可能是打算給他中隊那些下屬發的。因此我和阿瞞便把紅包都收下了。紅包很薄,似乎只有一張錢,我估計也就二十或五十塊錢的事,便看都沒看就把紅包塞進了口袋裡。
阿瞞本來打算拆開看看多少錢的,被我攔住了。本來當著被人面拆紅包就是很不禮貌的,加上現在要幹正事,我就拉了一下他的衣角,示意他將紅包收起來。然後感覺對汪斌說道:“汪隊,這幾天發生了不少事情,我相信你應該也聽說了,我想問一些有關你老婆的事情,希望你能如實回答……”
“我知道你們遲早會來找我的,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汪斌的態度出奇的好,似乎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然而,就在我正準備提問的時候,電話來了。
拿出手機一看是餘旭打的,我趕緊接了電話:“喂,餘旭……”
“兄弟,真的被你猜中了,那律師真的有問題……”
“什麼問題?”
“我剛找到那個律師的屍體,半個月前他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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