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銘竹通完電話之後,我們約好一起趕緊朝白曲縣趕去。因為沈玉現在就在白曲縣。
雖然她自己並沒出面,但根據趙銘竹監聽她手機得到的資訊,她現在正派人去找住在郭家院子裡面的孟潔兩姐妹商談轉讓郭家院子的事情。
當我和陳葉、阿瞞、趙銘竹四人一起趕到白曲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趙銘竹是借的一個同事的私家車帶我們過來的。我們直接把車開進了白曲縣縣城的一家賓館。到了賓館之後,我們沒急著下車,而是等待著監視沈玉的人過來給我們彙報最新情況。
趙銘竹派來跟蹤沈玉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熟悉的餘旭和杜輝。
畢竟沈玉現在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她目前還是警察。儘管我們已經得知她和白金水與郭大海等人有著非同一般的關係,可我們卻並沒掌握到什麼太有利的證據。
我們現在掌握的唯一證據就是沈玉發給白金水的簡訊,證明她曾經幫白金水做過兩件事。
一件是把我送進精神病院,一件是把葛老送進精神病院。
最主要的是,這兩件事還只是我們的猜測,並不能做為真憑實據。如果單憑我們的猜測就去對一個警察動手,這是絕對行不通的。別說對方是警察,就是普通老百姓我們也不能這麼做。
我們警察破案靠的是透過很多線索進行推理,還原案件經過,而不是靠猜測。再說了,在向檢察院起訴一個人的時候。我們拿不出有力的證據,檢察院可是不會批捕的。檢察院這一關我們都過不了,更別說法院了。
還有一點就是,沈玉還有一個做刑警大隊長的父親,他的級別和趙銘竹是一樣的。並且他們刑警隊和其他各個部門的人打叫道比我們還多,他的人脈絕對比趙銘竹要好。
一旦我們對沈玉下手了,一下沒扳倒她,麻煩的就是我們,估計趙銘竹都得被下崗。
因此,在來時的路上我和阿瞞、趙銘竹仔細商量了一下,我們都覺得在沒掌握充分證據之前,暫時還不能動沈玉。
阿瞞剛剛在路上的時候也給h省的薛副廳長打電話彙報過這件事了。他說薛副廳長叫他一切都聽我的。根據阿瞞轉述的話來看。薛副廳長的意思似乎是在說,叫我和阿瞞在這邊把沈玉的事情處理好了再回去。
我們在賓館停車場等了沒多久,餘旭就帶著一頂帽子穿著一件修身風衣鑽進了車裡。
“兄弟,很久不見,聽說你現在在h省新組建了一個懸案組,啥時候把我也調過去跟著你混吧?”餘旭笑著說道。
以前我在擔任專案組組長的時候,餘旭和杜輝一直叫我“組長”,後來我叫他們叫我名字,他們當時是答應了,不過之後的日子裡,他們都總是習慣性的叫我兄弟,很少叫我名字和小林。
“嘿嘿,這次又麻煩你們了!”我笑著對餘旭說道。
“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啊!”餘旭笑了笑。
“兄弟,我一看就知道你筋骨奇佳,將來必有一番作為!”就在這時,阿瞞對餘旭說了一句:“我就是我們h省懸案組組長的頭馬。以後這種小事你直接和我說就行了!我們h省懸案組選人很簡單,只要長得有我這麼帥,又像我這麼文武雙全的就行,我看你樣子還勉強過的去,就是不知道你有什麼特長?”
“兄弟,這位是?”餘旭一臉茫然地望著阿瞞。
“喔,他叫阿瞞,暫時是h省懸案組的。”我道。
“組長,什麼叫暫時啊,我可是你鐵粉,你可別過河拆橋啊!你這麼英俊瀟灑。義薄雲天,肝膽相照的人,不會幹那種出賣兄弟的事吧?”阿瞞一下就急了。
“大哥,你就別添亂了行嗎?”我橫了阿瞞一眼。
不過餘旭很會做人,在沒徹底瞭解是什麼情況的時候,他一點都不得罪人。只見他笑著對阿瞞伸出右手:“阿瞞兄弟,你好,我叫餘旭,以後請多指教!”扔反扔亡。
阿瞞握住餘旭的手,一點都不客氣:“只要你會做人,我一定會指教你的,你還年輕,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行了行了,別扯淡了……小余你趕緊說說沈玉那邊的請客吧!”趙銘竹估計是聽不下去了。
“喔,好的!”餘旭點了點頭:“事情是這樣的。昨天晚上,我們監聽到沈玉和她一個在律師事務所的好友通話,說想請個律師幫她做點事情。事情的大概就是來白曲縣幫他買一座農村的院子,出價很高……”
“多高?”阿瞞又插了一句。
“最後底線是一百萬,律師如果談得價越低,報酬就越豐厚。”餘旭應道。
聽見餘旭那麼一說,我們幾個全都傻眼了。
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總之我實在有些不敢相信會有人出一百萬去買那麼一座什麼都沒有的農村小院子。
白曲縣本來就是一個很偏僻的小縣城,當地物價很低,縣城的商品房都只賣三千左右一平米。如果在當地農村修一棟普通的房子,最多也就二十來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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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五十萬就能在農村買任何一棟“豪宅”了,沈玉居然把最後底線定在了一百萬。
“她到底想幹嘛?”阿瞞最先問出了我心中的疑問:“那娘們兒腦袋秀逗了,一百萬買棟農村的老院子?那院子是座古宅嗎,很大?”
阿瞞話音剛落,趙銘竹就一臉凝重地說了一句:“不出我所料的話,一百萬她都買不到!”
“臥槽,不會吧?”阿瞞一聲驚呼。
他不瞭解這個院子最近幾年發生了多少離奇的事情,他會這麼震驚我一點都不奇怪。
之後我們又仔細分析了一下沈玉買這棟老院子的動機,我們都一致認為沈玉這麼做,一定是受人所託,估計性質又和白金水威脅她做的那兩件事情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