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曉天異口同聲地道。木歡宏劃。
“童輝的私人會所我也安排人進去過,裡面任何無線電子裝置都沒用,想竊聽他根本不可能。這次要想破這件案子,還必須小林去,有他耳朵幫忙一定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鄭遠道。
很明顯,他是看上我的耳朵了。
“不過……”鄭遠又接著說道:“開除也得找一個合適的契機,並且還不能剛好在這個時候開除他。否則怕會引起童輝懷疑,童輝知道趙曉天是警察沒事,怕就怕他懷疑趙曉天是臥底……”
緊接著,在打算商量細節的時候,鄭遠把我和趙曉天支出去了。
本來我是想偷聽一下他們想說什麼的,結果他們好像是在用寫字的方式商量。因此我在門口豎著耳朵聽了半天一個字都沒聽見。
緊接著,當鄭遠和朱明智離開病房之後,趙銘竹就把我和趙曉天叫進了病房。他一臉凝重地對我們說道:“上面打算叫你們兩個去童輝身邊臥底……”
“我不同意!”趙曉天一下就打斷了趙銘竹的話。
“臭小子,你說什麼?”趙銘竹道。
“爸,你叫我帶著這小子去臥底?”趙曉天一臉鄙夷地指著:“這個拖油瓶會把我害死的。”
“別人是去幫你,你調查那麼久都沒查出點什麼有用的東西,有小林的耳朵幫你,說不定很快就會查到什麼重要的線索。”趙銘竹冷聲道。
我沒有說話,我知道趙曉天其實並不是真的嫌棄我。他只是怕遇到危險我無法自保,他這是關心我。
之後趙曉天又找了很多借口,不過始終還是沒有說服趙銘竹。
等趙曉天終於妥協了之後,趙銘竹才繼續說道:“你們兩個今天不用上班了,今晚去找個能嫖娼的地方玩一下……”
“什麼?”趙曉天一臉激動:“費用單位報銷嗎?”
“你們只管去玩就行了……”
一天無話。
當天晚上,趙曉天去那個地下私人會所上班去了。晚上凌晨四點下班之後他給我打電話,然後我們倆就屁顛屁顛找樂子去了。
第二天一早,寶山市的新聞直播間就報道了一則掃黃的新聞。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公安廳上班的的兩個警察也被抓了個正著,還有現場錄影,新聞播出來的時候,旁邊還附帶了這兩個警察的警官證。
這可真算得上是寶山市警界的一大丑聞了,把警察的臉全都丟光了。新聞上直接播報,公安廳領導當即做出決定,把這兩個人開除警隊開除黨籍的處分……
很明顯,這兩個人就是我和趙曉天。
這天晚上,趙曉天沒有去上班,我和趙曉天一起各穿著一身沒有掛警銜的警服與李大逵在一個夜市攤上喝悶酒。
正當我們三人全都喝得暈暈乎乎的時候,我們被五六個穿著西裝的男子包圍了。
並且他們一走到我們身邊就拿槍抵在了我們三人的後背上。其中一名為首的中年大漢我認識。他留著一撮小鬍子,看起來四十歲出頭,眼神很犀利,臉上很有殺氣。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我們桌子下面的二三十個啤酒瓶,緩緩地道:“小趙,輝哥想見你。”
“你告訴輝哥,我不幹了。”趙曉天擺了擺手。
“哼,由不得你,三個全帶走!”小鬍子一身冷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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