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見他就趕緊問道:"情況怎麼樣?腿怎麼了?"
"媽的,那個狗日滴,在樹林裡埋了很多野豬夾,老子進去沒多久就被當成野豬給夾了。"趙曉天憤憤不平地吼道。
"野豬夾?"聽見趙曉天那麼一說,我一陣心驚膽顫。
我小時候就住在農村,當然知道野豬夾是什麼東西。那時候我們山裡還有很多野豬,每年村裡都有人夾到幾頭野豬。
所謂的野豬夾則是一種埋在土裡的大鐵架子,懂行的人都會埋在野豬出沒的路上。埋好之後,上面用書葉和泥土蓋起來,比較老道的獵手偽裝出來的樣子肉眼很難看出來。
那野豬夾力道非常大,一腳踩下去,野豬都跑不掉,別說人了。看見趙曉天還能一瘸一瘸的走路,我還真有點佩服他。
"狗日滴!"趙曉天又惡狠狠地罵了一句:"老子要是逮抓她,我一定要先奸後殺,殺了再奸,奸了再殺......"
"兇手是女的?"我問。
"我也不知道!"趙曉天咬牙切齒地道:"我特麼要是看見他了,他還能跑得掉?"
"周融呢?"我又問了一句。
"我哪兒知道啊?"趙曉天很不耐煩地道。
"你沒看見他?"
"我上樓的時候就沒看見他了,我怎麼知道他去哪裡了?說不定這悶子頭就是兇手都有可能!"趙曉天說完轉身走了。
他對不怎麼說話的周融本來就不太感冒,以他的脾氣會說出這話我一點都不覺得稀奇。
我當然不會認為周融是兇手,這小子的檔案資料那麼神秘,傻子都能看出他是某個國家秘密部門調出來的人。估計是犯了什麼錯誤,才會被貶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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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天走了沒多大一會兒,趙銘竹又帶著張怡寒和黃小燕來了。
他一來對著我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臭罵:"我早就說過了這麼做很危險,你們偏不聽!秦政那老不死的能在這一代潛伏三十多年,並且還能暗中操縱劉志強他們這夥亡命之徒,怎麼可能那麼好對付......"
趙銘竹把我訓了足有四五分鐘,我一句話都沒說。因為當時是我強烈主張引蛇出洞的,現在蛇是出洞了,並且出來後咬了人我們還沒抓住這條蛇,挨一頓臭罵這都算是輕的。
所幸老陳的手術很成功,看見他搶救過來了,我心裡又稍微好受一點。說真的,我還寧願是我被捅那麼一刀,也不願他受傷。
不過後來等我回到局裡的時候,趙銘竹特意開了一個小組會議,他也狠狠地自我批評了一下。
其實本來這件案子已經接近尾聲了,只要我和老陳能把秦政引過來抓住,其他一些疑點就自然明白了。
可現在隨著老陳的受傷與陳葉的失蹤,案子又陷入了僵局。
眼看著還有兩天就到了上面限定的破案時間,趙銘竹也急。懸案組這塊大招牌當然不能砸在他手上。
緊接著,在葛老的組織下,我們又馬上重新分析案情。
以前向來八風不動的葛老這次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起來:"現在這件案子的關鍵是儘快找到周融。因為現場見過兇手的人只有三個人,一個是老陳,可他到現在還昏迷不醒。一個是陳葉,陳葉已經失蹤了,甚至她很可能就是其中一名兇手。
還有一個就是周融,他肯定見過兇手,只可惜他到現在還沒有一點訊息。我現在最擔心還是他的安全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