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帶路!”
雲嵐宗,加瑪帝國最為強大的勢力,一代代的不間斷傳承,已經讓得這個古老的宗派,屹立在了加瑪帝國之巔,若非是因為宗派教規所說,不可奪取帝王之權,恐怕,在以前好幾次的帝國皇朝更迭之時,雲嵐宗,便是徹底的掌控了整個加瑪帝國。
而也正因為此,每一代帝國的皇室,都對這個近在咫尺的龐然大物極其忌憚,當到了現在的加瑪皇室後,因為有著加刑天這個守護者以及那神秘異獸的保護,這一代的皇室,終於是有了一些能夠讓得雲嵐宗也略微忌憚的實力,所以,加瑪皇室派遣在雲嵐山山腳之下的那支身經百戰的精銳軍團,方才一直相安無事。
皇室將軍團開赴駐紮在這裡許多年,其目的幾乎是任何人都清楚,他們是在防備著雲嵐宗。
對於皇室的這種舉動,雲嵐宗倒並未有太過劇烈的反映,除了剛開始宗派內一些年輕弟子有些氣不過的去軍營中偶爾搗亂之外,宗內高層,對於此事,卻是保持著沉默,因為他們也知道,臥榻之旁,豈容他人睡,帝王之家多猜忌,對此,他們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只要雲嵐宗一天未崩塌,那麼,那山腳下的軍團,永遠都不敢有著絲毫的異動。
沒有任何一個加瑪帝國的朝代,敢真正的對雲嵐宗出手,因為他們都清楚的知道,這個超級大馬蜂窩,一捅,可是會翻天的
雲嵐宗建立在雲嵐山之上,而云嵐山,則距離帝都僅有幾十裡的路程,兩者之間,相隔甚近,猶如兩個互相對恃的龐然大物。
雖然為了這一天,蕭炎已經等待了多年時間,但是現在反而是不急不緩的踏著步子,對著那視線盡頭處直插雲霄的雪白山峰行去,一襲黑袍,宛若路人。
此時蕭炎也是暗暗在心底計劃,怎樣才能完美地讓佐助幫自己報仇而不被懷疑,總之等下一定要先出手挑釁,不能給佐助使用那雙眼睛的能力。
通暢的大路之上,身著紫袍地青年緩緩行走,腰間別這草雉劍,加之鋒利的眼神,顯得極為引人注目,路道中,偶爾來往的車馬之上,都將會投下一道道詫異的目光,而對於這些目光,佐助卻是恍若未聞,腳步不輕不重,很有規律的向前移動。
一步一個腳印。不急不緩。雖顯單薄地身影。卻是透著令人側目地從容與灑脫。
本來如此突出的人,每個地方都會應運而生一個送人頭的找事,但是佐助無意間外放的絲絲氣息讓得周圍路人不由自主地遠離了他和蕭炎身旁。那股氣息壓迫。可不是這些鬥者甚至鬥者都不到地路人可以抵抗地。
當那突破了地平線束縛地太陽緩緩攀至高空之時。佐助終於是停下了腳步。站在一處斜坡之上。望著視線盡頭處地那龐大山腳。在山腳處地位置。巨大地軍營。連綿起伏地出現在平坦地草地上。目光透過那些白色帳篷。隱隱能夠看見一些操練地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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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兵蟹將!”收回目光。佐助搖了搖頭。行下斜坡。順著大路。緩緩行近山腳。
蕭炎則是心中大駭,不愧是皇室,竟然手握如此重兵。
雖然這裡的軍營,防守極為森嚴,不過對於那些要上山的路人,卻並未有什麼阻攔,所以佐助和蕭炎只是被幾個路旁站崗計程車兵目光隨意掃視了一圈後,便是極為輕易地順著大道,爬上了山腳。
隨著蔥鬱之色開始出現在兩旁,耳邊計程車兵操練聲也是逐漸消散,微微抬頭,出現在蕭炎面前地,赫然是那蔓延到視線盡頭的青石臺階,一眼望去,宛如通天之梯。
站在山腳之下,佐助抬頭凝視著這不知道這不知道存在了多少歲月的古老石階,眼眸緩緩閉上,隱隱間,似乎有著細微的劍鳴之聲,從石階盡頭,清脆傳下,在山林間悄然迴盪,猶如鐘吟,令人心神迷醉。
“這個地方有意思!”
沉默持續了半晌,佐助睜開眼來,輕拍了拍背後的草雉劍,腳步輕踏,終於是結結實實地落在了那略顯溼潤的古老石階之上,這一刻,終於又能見到鼬了,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腳步落下地霎那,佐助能夠察覺到,自己的靈魂,似乎都是在此刻吐了一口壓抑好幾年地氣息。
十年之前,身負血海深仇,獨自跟隨大蛇丸,刀劍血火中,猶如蛹蟲一般,迅速地蛻變著自己,幾年歲月,磨去了稚嫩,也見證了成長,然而這一切的付出,都是為了見到鼬,沒錯,佐助的願望很簡單,就是在鼬身邊,僅此而已。
胸膛間充斥著一股莫名的情緒,佐助腳步卻依然保持著那般均勻的速度,目光直直的鎖定在那一格一格跳過去的石階盡頭,視線,猶如是穿透了空間阻礙,望穿了整個雲嵐宗,直指鼬。
蕭炎看著佐助的樣子,心中暗笑,沒想到這傢伙對鼬的仇恨這麼大,今天就用這仇恨來為我報三年前雲嵐宗的羞辱之仇吧!
沒想到這麼巧,今天正好是三年之約,我一定會讓納蘭嫣然成為我的胯下之奴。
本來雲嵐宗人多勢眾,以蕭炎鬥皇的實力很難全身而退,但是佐助在的話,那就得反過來了。
……
漫漫石階盡頭,雲霧繚繞,雲霧之後,是巨大的廣場,廣場完全由清一色的巨石鋪就而成,顯得古樸大氣,在廣場的中央位置,巨大的石碑,巍然而立,石碑之上,記載著雲嵐宗歷屆宗主以及對宗派有大功之人性命。
環視廣場,此時這上面,足足近千人盤坐其中,這些人,成半圓之型而坐,他們無一例外的,全部身著月白色的袍服,在袖口之處,雲彩長劍,隨風飄蕩,猶如活物一般,隱隱噙著許些微弱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