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嗎?它就像我的生命一樣,讓我的生命變得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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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鼬和寧風致兩人入座後這小型歡迎宴便正式開始了。
寧榮榮則跟小舞一樣,像個好奇娃娃似的,一直問東問西的,倒是挺粘人的。特別是對鼬的草雉劍問東問西的。劍鬥羅也是饒有興趣。
“鼬小子,你的劍很特別,老夫生平從沒見過,不知是否是你父親的傑作?”劍鬥羅好奇地問道。畢竟唐昊是斗羅大陸上唯一的神匠。
鼬輕輕搖了搖頭,“這是我自己製作的。”
劍鬥羅卻是驚訝地看了看鼬,這小子是鬼才嗎?
寧風致則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切。
時間不知不覺的流淌。
清晨,太陽緩緩升起,溫暖的陽光照射著這座華麗的城堡,被陽光照射著卻還是化不開嚴冬森林裡的白雪。七寶琉璃宗雖然稱為城堡,但卻是一座小城,宗門內外都有森林包裹著,此時宗內的樹林裡能看到站著一大一小兩個人影。
這林中的兩人便是鼬和劍鬥羅,他二人此時一動不動的站在雪地上,就算被冷風吹打著也動搖不了他們的身體。
過了一會,只見天際間出現了一抹紫紅色的朝暉照在劍鬥羅的臉上,劍鬥羅眯著眼看向天邊,半個時辰過去了,劍鬥羅終於轉過身來,看著那個身高才到自己腰間的鼬,劍鬥羅緩緩說道:“你,知道什麼是劍嗎?”
鼬聞言沉思,前世可以說鼬對劍也沒太深的運用,不過他的搭檔鬼鮫等卻是用刀劍的高手,鼬對劍也算有些理解,更甚者鼬本就是天才,此世對劍到是十分執著。
鼬想了一會,認真的說道:“劍,它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甚至他就是我的生命。”說到這鼬便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劍鬥羅。
劍鬥羅點了點頭說:“不錯,那麼你覺得什麼是劍道?”
鼬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就陷入了沉思中,劍鬥羅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這個問題聽起來很一般,但如果不能悟出自己的劍道,那鼬即使天賦再好也只是一個劍魂師,卻不能成為一個劍客。
而塵心對劍道的領悟已經不單單屬於魂師這個職業了,而是一名真正劍客。就算沒有了武魂,塵心只需要一把普通的劍他的實力也可以稱為封號鬥羅,而劍魂師沒了武魂只能是一個有魂力的普通人,相當於普通人,因為沒了武魂和魂環,他的魂力便相當於沒了槍的子彈,一點攻擊力沒有,不過也有些用處,魂力能讓他比普通人更強壯些還能延長些壽命,這就是一名劍客和劍魂師的區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此時已經是正午了,鼬只是站在那裡沉思著,午時的陽光穿透過茂密的森林照射在鼬那張俊逸的臉上,鼬慢慢抬起頭看著這耀眼的太陽,被刺眼的陽光照射著,他逐漸眯上眼睛,然後緊緊閉上。
不一會兒,鼬緩緩睜開眼睛,嘴角微微上揚,篤定的說:“劍道不在於劍,而在於用劍者的心,心之所向,便是劍之所至。劍魂師之所以為劍魂師就在於其劍氣,要有一種敢於開拓敢於面對享受孤獨的氣質與精神。只有劍,才比較接近永恆。一個劍魂師的光芒與生命,往往就在他手裡握著的劍上。
劍鬥羅那古板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點了點頭說道:“好一個心之所向,劍之所至。”“沒想到世上還有你這種妖孽,不僅天賦舉世無雙,連悟性也如此之高,跟你同一個時代的小傢伙們肯定得被你壓的喘不過氣來。就像那個男人一樣。。。”劍鬥羅說道最後便停了下來。
鼬聞言很好奇的問:“劍爺爺,那個男人是你那個時代的前輩嗎?難道連爺爺您也敵不過他嗎?”昨天晚上劍鬥羅便讓鼬像寧榮榮一樣叫他爺爺,畢竟一個七歲小孩叫自己前輩總感覺很奇怪。。
劍鬥羅聽到鼬的話下意識的便想起了那個曾經讓他仰望的男人,回過神來看到右抬著頭用一臉萌萌的樣子看著他,微微一笑,說道:“我說的那個人是上一個時代所有魂師都崇拜的物件,也是稱霸我那個時代第一人的兒子。”
“嗯?那他到底是誰呀?”聽到劍鬥羅說是上一個時代的人,鼬心裡便已經有目標了,但還是好奇的問了下。
劍鬥羅嘴角微微一揚,說道:“他啊!他的名字叫做唐昊,是天下第一大宗昊天宗的第一天才,也是史上最年輕的封號鬥羅。也就是你的父親。”
鼬聽了一臉震驚,原本以為父親已經很厲害了,卻沒想到還是低估了。
“那劍爺爺知道我母親嗎?”鼬終於問出了困擾內心許久的問題。
劍鬥羅則笑而不語,“既然你父親沒告訴你,便是不想讓你知道,時機成熟了,他自然會告訴你的。”
或許爸爸這麼多年的頹廢根母親有關。我一定要變強達到爸爸的要求。
“劍爺爺,我們進行下一步的修煉吧!”
“好。”
斗羅大陸,七寶琉璃宗,一處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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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坐在一張石凳上悠閒地喝茶。
而在別院前的空地上。
一個翩翩少年正在持劍默然站立,一股肅殺的氣氛卻悄然凝聚。
突然,他動了。
左腳邁前半步,腳尖向外斜指,右腳站在原處,微側。眼睛沉靜的看著前方,手已經按在劍柄上,一聲輕微的響動,抬手,起臂、扭腰、重心前奔、一道劍光刷的奔湧而出,穩定的指向前方。
與目光平齊,毫無一絲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