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開了,顧清漫走了出來。
剛一出來,就有一道嬌縱帶著幾分野蠻的嗓音傳來,“勾引一個有婦之夫男人且騷裡騷氣不知羞恥的狐狸精,你總算出來了!我還以為做了見不得光的醜事,你會永遠躲在狐狸洞裡不敢出來見人了呢!”
顧雨萱嘲笑她,奚落她。
譏諷她的一番語氣裡,夾雜著顯而易見的酸澀嫉妒。
走向了顧雨萱的顧清漫,著一身職業套裙,勾勒著身段玲瓏,長腿白皙,一張臉出眾風華絕代,明豔動人,同時,顧清漫身上殘留著一股清香,玫瑰花飄散的香氣。
那一束綻放奪目華彩的玫瑰花,理該是屬於她的。
顧清漫,拿了屬於她的花。
越看顧清漫,越不順眼。
她張口而出的一席話,夾槍帶棒,連嘲帶諷,卻也不假思索,自然而然,一直都不喜顧清漫,厭惡顧清漫,而今,用不著惺惺作態委曲求全了,可明目張膽不加掩飾直接將自己的心聲吐露。
聽著平白無故不堪入耳的一些斥責,站在身側的前臺斂著睫毛,滿是不悅,越聽越覺得顧雨萱是在挑釁生事,是故意來公司找茬鬧事的人。<集團,而是衝著顧清漫來的。
反觀顧清漫,清豔絕美的面上覆著安靜的恬然,不起微瀾,不顯一朵浪花,多大的風雨多難聽的言語她都領教過了,此時,單單憑藉顧雨萱的三言兩語尚且激怒不了她。
隨性,顧清漫慵懶一笑,反駁,“躲起來,倒也不至於,不想見你,倒是真的,偏偏你非要見我,我也難辦了。”
話,大抵是實話,似是而非。
氣息清淺,應付她,顧清漫不慌不忙,心力有餘。
同樣,反擊她,顧清漫語帶蔑視。
不想見她,她偏偏自討沒趣。
是她要來了,她只好勉為其難來見她了。
挑眉,顧清漫一點兒都不示弱。
“清漫,我警告你,昊哥哥是我的,你離他遠一點!”是真的生氣,一雙浸染著媚意的眼眸充斥著些許不易覺察的血絲,翻湧上來的怒氣衝衝,“再敢接近他,我、我……”氣得一時噎住了,說不出話來了。
尤其是看著顧清漫春風得意馬蹄疾一般笑容嫣然不知所謂的神情,彷彿是正中一腳踩到了顧雨萱的地雷一樣,繼而引爆了顧雨萱的怒火。
連有婦之夫都糾纏,顧清漫簡直是寡廉鮮恥,不知羞!
搶來的一切,顧氏集團,玫瑰花以及周雲昊都是她一人獨佔的,不曾想顧清漫橫插一腳壞了她的好事,實在是觸怒了她。
而且,分明死了的人,她親手推入不見底深淵的茫茫一片大海的人,顧清漫沉沉浮浮理該溺死在海中上了黃泉路到了冰冷的地獄的,然而,現在,五年後的此時此刻,顧清漫卻活生生的毫髮無損春風明媚的站在了她跟前,其中一定有個步驟出了差錯,她百思不得其解。
咬著紅唇,憤怒的瞪著顧清漫。
瞪大了的眼睛,縈繞著一圈圈怒氣,胸口上下起伏,似乎在下一個瞬間就會上前撕咬啃噬她。
喜歡晚安席先生請大家收藏:()晚安席先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