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沒人在。
來酒店,也只是權宜之計。
開房,是為了顧雨萱一個人開的房間。
一臉認真,誠摯無欺,周雲昊一雙眸子裡流露出幾分焦急。
“呵,為了見我,到頭來,你卻見了雨萱,再且,恰巧,你與她開了房,而我們,我們是在酒店裡碰了面。”
明顯不信,捋順一頭思緒,顧清漫有條有理訴說著發生的事情,提出反駁,“這充分說明了,你來見我只不過是個藉口而已,去見雨萱才是真正目的。”一切都過於巧合,事實,似乎如此。
“不是,不是這樣的!”與顧清漫對視,在她話音一落後,沒有一絲遲疑,周雲昊連忙否決了。
“你們開房的事,我可以保密,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你也可以不必向我解釋,卻沒必要騙我。”他開房一事,她並不感興趣,故而,他的一番解釋只會顯得多餘。
都步入新時代了,思想開放,並不封建保守,跟心愛之人婚前試愛,開個房,是情理之中,她都能理解。
但是,身為一個大男人,是堂堂周氏集團繼承人,相比於不向無關緊要的她解釋,他選擇了欺騙,倒顯得不夠坦蕩。
“顧家,沒人在,萱兒從國外回來,由我來接機,回不了顧家,迫不得已,我們來了酒店,卻不曾想會與你遇上,說到底,我只是幫開個房而已,沒其他想法,真的,千真萬確。”
“我用人格保證,你可以信我。”
“從小到大,我一直都把萱兒當妹妹看待,並無雜念,與她一起來酒店開房,我不曾想過。”
不管她聽或不聽,起碼,他解釋了。
認認真真,沒有絲毫馬虎。
垂眸,他望向她。
嗓音放柔,顯露出了些許焦急。
“行了,你鬆手吧!”一樣的冰冷,一樣的淡漠,顧清漫動了動自己被抓著的手腕,他抓得緊,她抽不出來。
手腕被抓著,她有一點不舒服。
不自在,顧清漫眉目冷豔。
“小漫,不瞞你,事情的前前後後來龍去脈我都向你解釋了,呵,但你……你依然不信我。”縱然沒說信,也沒說不信,可她清麗面上的神色充斥著懷疑,不全信他,她想走,不願與他多說,似乎是他在死纏爛打糾纏她,又似乎是她認定了他撒謊便不肯再多聽他辯解。
但是,沒有辯解,他說的都是實話。
可他實話實說,她卻不信。
亦或是,就算是他跟人曖昧開房,她並不關心。
在她心底,他所佔的分量似乎沒那麼重。
也許,她沒那麼喜歡他。
想到這,周雲昊眼裡的亮色覆沒,已然漸漸黯淡,清俊的臉上添了一分失落,然,他仍舊不肯死心,望著她清澈微寒的秋眸,緊緊不鬆手,問道,“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肯信我?”
他黯然的眸底夾雜著一抹期待,誠然亮色覆蓋卻並沒有全數湮沒,零星細碎的色澤依舊在閃爍著。
企盼著,她會信他。
或許,他可以證明。
周雲昊緊了緊她的手腕,凝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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