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醫院門口的情景似乎又浮現在厲璟煜的眼前。
明明發過誓，不會再讓她遇到一樣的情況的！
厲璟煜在心裡責怪自己為什麼又一次沒有看好保護好她。
“電梯，到了。”阮亦舒淡淡出聲，輕推幾下男人的胸口將他從沉思裡喚醒。
厲璟煜“嗯”了一聲，隨後抬腳跨出了電梯，就這樣一路抱著阮亦舒回到了車上。
是夜，黑色的蘭博基尼在夜幕的籠罩下行駛在空曠的馬路上，厲璟煜知道自己先前喝了酒，所以車速開的也不是很快。
只是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阮亦舒背對著厲璟煜靠在座椅上，雙眼無神地望著玻璃窗外。
“對不起……”她的聲音很細，很小，彷彿風吹一下就要消散。
厲璟煜踩了剎車，蘭博基尼低鳴一聲後穩穩地停在路邊。
厲璟煜熄了火，轉頭看向依舊背對著自己的阮亦舒。他伸出一隻手想去安慰她，可是時不時傳入耳中的嗚咽聲讓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大手停在半空中許久，這才不甘心地握拳收了回去。
男人啞著聲，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和平日裡一樣冷靜。
“剛剛，發生了什麼，可以告訴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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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亦舒抿了抿唇，這是這並不能緩解唇上的乾燥。
許久過去，她這才緩緩開口。“那個女人……是誰？她說我不配站在你身邊，我不配……”
一句完整的話還沒有說完，水霧就蒙上了她的眼睛，模糊了視線，連帶著嗓音都帶上些顫抖。
阮亦舒抬手捂著剛剛被撞到的地方，強裝鎮定。只是，說話的時候，她的嘴唇抖動得厲害。
“那個，穿香檳色禮服的人你也看到了吧？身材好，長得漂亮，她說我不配站在你邊上……”
那個女人？
厲璟煜皺眉想了想，好像是在人群中無意間瞥見有個和阮亦舒口中穿著一樣女人，有點眼熟，可是他並不知道對方是誰。
或許是哪家不要命的富二代小姐吧。
陰雲密佈在厲璟煜的臉上，男人的聲音冷漠的可怕。
“全世界只有你才能站在我身邊，陪我一起分享我的榮耀。”
霸道，強勢，不帶一點商量的餘地。
阮亦舒聽聞，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裡逃脫。而且她卻不想讓身旁的人知道，只能抬手捂著嘴，儘量讓自己哭的小聲。
“也是她扯斷了你的項鍊嗎？”厲璟煜開口問道。
“嗯。”阮亦舒緩了緩精神，抬手抹去臉頰的淚痕。繼而轉過身，看向厲璟煜，擠出一個笑容讓自己看上去很開朗。“不過我也回敬了她一巴掌，算是扯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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