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做什麼?”阮亦舒聲音清冷,對於這個不速之客,打心底裡不太歡迎,同時,戒備之色也是慢慢爬上她的美眸。
“阮小姐這句話說的,我聽說我哥生病了,自然是來探望我哥。”
路放再次看了一眼路舒舒,眼眸中有著些許寒芒一閃而過,凌厲而陰沉。他說話間把臂膀微微抬起,將手中的大小盒子拎了起來,彷彿在表明自己的態度一樣。
這一幕落在阮亦舒的眼眶,無異於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她緊咬嘴唇。
“探望你哥?”阮亦舒噗嗤一笑,嘲諷之意明顯,隨後她美目圓睜,怒目而視,“你是不是忘了你哥現在為什麼會待在醫院裡?”
“我自然清楚。”
另阮亦舒始料不及的是,路放大大方方開口,而這句話無異於是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那你還來貓哭耗子假慈悲,路放,我真是難以想象,你這是有多麼不要臉。”
對於阮亦舒話語中的恥笑,路放彷彿渾不在意,他輕輕搖頭,嘴角掛上笑意,對於剛剛發生的“不愉快”,早就拋到九霄雲外。
“其實我特別同情我哥,你說他乖乖待著,我肯定不會動他,畢竟,血濃於水,我又不是動物,怎麼會沒有感情呢?”
看著路放那表裡不一的笑容,阮亦舒只感覺一陣噁心,她甚至在想,是不是隻要自己的素手在對方臉上掃過,就能把對方那無形的面具扒下來。這樣,就可以讓世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你還是不要侮辱動物了好吧!”
阮亦舒驚豔的面龐上,溢滿了毫不遮掩的厭惡,一雙晶亮的眸子,彷彿經受厲燝煜的感染,也帶著些許寒氣,但更多的則是由裡到外的嘲諷之意。
言外之意,阮亦舒是說路放連動物都比不上,再說白些,也便是豬狗不如。
路放自然聽了出來,白皙的面龐上,笑意自然消失,他眼睛微眯,一道精光自其中迸射,與面孔格格不入,有些陰沉。
“沒想到幾天不見,阮小姐這嘴也變的這樣歹毒了,損人都不帶髒字的。”
阮亦舒輕哼,等對話話音剛落,立刻開口回懟“嘴歹毒,總比人歹毒要好。”
四目相交,空氣中瀰漫戰火的氣息,雖然一介弱女子,但阮亦舒此刻卻是渾然不懼,素手把路舒舒的小手包裹其中。
“我之前怎麼沒有發現,這個模樣的阮小姐,更是多了一種無語言表的魅力,更是想讓人征服呢!”
片刻,路放突然嘴角上揚,一雙眼睛自阮亦舒身上打量,帶著些許貪婪的氣息。
“你這輩子都不要想了,你這樣的人渣,沒有女人會想嫁給你。”
對於這樣的目光,阮亦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豎立起來,她咬牙,可是卻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對方的目光。現如今,她只盼著趕緊把對方支負走。
但顯然,路放並沒有就此離開的意思,他看了看阮亦舒身後的禁閉的病房門,再次把目光轉向阮亦舒。
不過,此刻卻是已經恢復正常,儼然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尤其是那聲音,足以另萬千少女尖叫,但對於阮亦舒而言,這無異於是“侮辱”自己的耳朵。
“我不和你打嘴炮,為了證明我不是阮小姐所說的那種人,這樣如何,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