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燝煜仿若來了興趣,嘴角上揚,兩隻胳膊肘在桌子上,平淡如水的目光緊緊落在程蔚身上,神色平淡,但模樣卻是透露著期待之意。
“其實很簡單,只要研製出解藥,一切就可以迎刃而解了,我們就可以幸福的度過一生。”程蔚頓了一下,姣好的面龐上隱隱露出了些許委屈,“而我綁架阮亦舒,就是為了幫你研製解藥,我不想你一生都被病痛折磨。”
“研製解藥需要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嗎?”
事到如今,程蔚依舊在信口胡謅,林豐終於還是聽不下去,他在一旁小聲的喃喃,目光如炬,狠狠落在程蔚身上。
林豐話音剛落,程蔚便陡然回頭:“你懂什麼?既然只有阮亦舒可以緩解燝煜的病痛,那我們就必須從體液入手。”
程蔚容貌秀麗,卻是毫不避諱的將那兩個字脫口而出。對此,林豐卻沒有在意,眉頭卻是擰做一個疙瘩,目光在程蔚身上毫不偏移半分。
而更加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厲燝煜卻是點頭,彷彿很是贊同程蔚的話。
“說的有點道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我的孩子是被你害死的吧?”
程蔚陡然一愣,本來看著厲燝煜的動作,臉上出現的欣喜全部蕩然無存,繼而再次爬上了慌張之色。
“不是,燝煜,你這可是誤會我了,孩子的事是洛靈犀做的,我一點不知情。”
厲燝煜側頭,令人心驚肉跳的氣勢轟然沸騰,居高臨下彷彿能夠給人帶去彷彿窒息般的恐怖壓迫感。
“一點不知情?那你又怎麼知道是洛靈犀做的呢?”
程蔚呆愣原地,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解釋自相矛盾,她面色更加難看,本來蒼白的面板,更是失去了所有血色,如同紙張。
諾大的辦公室,陡然寂靜,只聽到牆上的鐘表嘀嗒作響,彷彿帶著幸災樂禍的嘲笑。
“我叫你來厲氏並不是讓你給我解釋什麼的,只是想讓你見證一個東西罷了。”
厲燝煜說著站了起來,慢慢褪去了西服,然後解開了襯衣上的紐扣,精壯的肌肉陡然暴露在空氣中,散發著語言無法言語的男性魅力。
程蔚一陣目瞪口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見證”什麼需要厲燝煜有這樣的動作。
林豐也是一愣,瞳孔不由擴大,嘴巴也是大張著說不出話來。他不明白,本來一次問話,厲燝煜為什麼要脫衣服,難道……
林豐想著,將目光轉向了程蔚,一身得體的西式服裝,裸露在外面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發出道道勾人心魄的光澤。
他嘴角頓時一陣抽搐,心中喃喃,厲總,你今天是不是成癮了。就算是你想那個了,也要分一下場合吧?並且就算阮小姐今天可能再次傷了你,你要發洩,也要分一下物件不是?
林豐想著,眉頭緊緊蜷縮,他不由的後退了兩步,打算就此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畢竟,在他認為,接下來必定要發生不可描述的事情。
“林豐,你去幹什麼?”
只是,厲燝煜卻是叫住了他,稜角分明的五官,令人痴迷,可那冷淡的眼眸,卻也讓人退避三舍。
“我當然是迴避一下。”
“迴避什麼?”說話的瞬間,厲燝煜如同刀鋒般凌厲的目光落在林豐眼眶,“過來。”
沉靜桀驁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林豐剎那將一雙鳳眼瞪到了最大,上下打量厲燝煜那健壯的肌肉,面色有些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