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只不過吃壞了肚子，厲總，有什麼事情你儘管吩咐就好。”
林豐搖頭，繼續“辯解”，頗有一副鞠躬盡瘁的意思。
“那好，那你幫我調查一下阮亦舒出國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阮小姐出國前？”林豐頓時一愣，瞳孔慢慢縮小，嘴角更是一陣抽搐，“厲總，那可是一個月之前的事情了，況且，之前你不是讓我調查過，也沒有任何進展嗎？”
厲燝煜沉默，確實，之前林豐所交的答卷，他並不滿意，但他也相信，以林豐的辦事能力，查不出真相那就真的希望渺茫了。
“林豐，你不是阮亦舒那邊的間諜吧？”
瞧著厲燝煜一臉正色的詢問自己，林豐只感覺渾身的細胞都不由得一顫，嘴角更是一陣抽搐。
“厲總，你這……”
“好了，我的意思是，我和程蔚之間的那一次故事你沒有告訴過別人吧？”
厲燝煜擺了擺手，打斷了林豐，聲音冰冷。
“你是說你們之間的那一夜溫情？”林豐試探的詢問，聲音有些低，迎來的是厲燝煜深如寒潭的目光，他頓時晃頭，表示答案。
“那就從程蔚身上開始調查吧，先從她的通話記錄查起，看看她當時有沒有和阮亦舒聯絡過，這對你應該不算難事吧？”
厲燝煜看著窗外，背對著林豐，讓人看不到他一絲表情。
“厲總，你的意思是？”林豐怔了許久，這才回過神來，他又要開口，卻再次被厲燝煜打斷。
“當時知道這件事的只有寥寥幾個人，既然岑教授和你都排除了，那這一切就只能與她有關了。”
厲燝煜說著回過頭來，兩道劍眉明顯下垂著。
自從阮亦舒走後，他便一直靜坐消化阮亦舒之前留給自己的疑惑。
阮亦舒無意提醒自己，傷害孩子的“仇人“另有其人，他無從考據。
但是，對於阮亦舒為什麼會那麼快得知自己和程蔚之間的事情，他卻是略有猜測。
至少，對於此事，訊息算是被封鎖起來。憑藉種種猜測，他的懷疑物件便只有程蔚了。
尤其在經歷了和程蔚的床事之後，他曾考慮過，自己翌日清晨的痠痛，明顯和發病留下的痛楚無疑。
就算自己真的把對方當成了阮亦舒，那也不應該一點知覺都沒有，而此事，也是讓岑教授棘手的問題，最後沒有對厲燝煜確定答案。
“好了，去做吧！”
厲燝煜語氣充斥著毋庸置疑，他並沒有回頭，而看到這一幕，雖然並不知道厲燝煜為何會有這樣的猜測，有這樣的決定，但對方已然這樣吩咐，林豐不敢再詢問什麼，推門走了出去。
而厲燝煜只是毫不知情，一處不知名的地方，程蔚剛剛結束通話電話，一副傾城的面龐上，是毫不匹配的陰惻表情，嘴唇上下紛飛，似乎喃喃自語。
“阮亦舒，這次不會再讓你逃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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