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
王雪梅一陣恍然大悟的語氣,接下來的話又變成了冷嘲熱諷,夾雜著對厲燝煜的攻勢。
“我說這死丫頭好好的怎麼會拒絕婚約,必定是你攛掇的吧?臭小子,你算哪根蔥?還妄想癩蛤蟆要吃天鵝肉。亦舒可是要嫁到豪門厲家的人,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聽著王雪梅的胡亂猜測,厲燝煜更是怒意中燒,原來阮亦舒在她的眼裡僅僅就是一個攀附權貴的工具,他將拳頭握的嘎吱作響。
“我算哪根蔥,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被結束通話電話的王雪梅愣了一陣,卻沒有繼續罵罵咧咧,聽著對方中氣十足的語調,她心中莫名有一些後怕,只能自言自語的進行自我安慰。
月光柔和,就好似厲燝煜異常柔和的目光,他靜靜的坐在阮亦舒床旁,看著唇齒間散發勾引之意的睡美人,卻沒有絲毫動作,仿若在欣賞一件不可觸控的藝術品。
阮亦舒這一覺直睡到大天亮,可謂是美夢連連。而想到醒來後再也聽不到厲鑫鑫和厲夫人的冷嘲熱諷,她心情十分舒暢的伸了個懶腰。
當她趿拉著拖鞋走到洗漱間打算洗漱時,卻意外的察覺到放在桌上的早餐。
早餐依舊帶著些許餘溫,阮亦舒心中一驚。下一刻,想到這本就是厲燝煜的私人宅院,他有鑰匙也算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厲燝煜?”
“厲總?”
阮亦舒小心翼翼的喊了兩聲,卻並未得到任何回應,她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看著餐桌上算是豐盛的早飯,她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傾城的笑容。
自從父親住進醫院,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樣的早飯,莫名夾帶著一些家的意味,阮亦舒只感覺整個心都被軟化了。
她抬頭看看牆上的鐘表,輕笑著自言自語:“沒想到這個冷酷的冰山心底倒是如此細心?只是這幾天他倒很清閒,這麼晚的時間才去公司?”
厲燝煜才不清閒,他看著鋪滿整個辦公桌的檔案,只感覺頭痛無比。
昨天晚上一夜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阮亦舒,直盯到大天亮,卻忘記自己的睡眠。而看了一晚上的食物卻沒有要去“食用”的衝動,更令他懊悔不已。
“厲總,事情已經辦妥了!”
林豐一身得體西裝,敲門走進了辦公室,將一個紙袋遞給了厲燝煜。
“這麼快?”
厲燝煜冷酷的眉角帶著些許疑惑,脫口而出。
“嗯,王雪梅有多次賭博記錄。我把這些證據整理了一遍,她不答應便只能蹲監獄。所以,民政局開門便將所有手續處理妥當。”
天還沒亮就接到領導的電話,林豐當然盡心盡力的去辦,所以早早的將資料收集了一遍。好在王雪梅好賭,而阮父的身份證一直在家醫院壓著,這才讓事情進行的算是順利。
“賭博?”
“對,王雪梅天性好賭。而自從阮父住院後,她還輸了不少錢。只是不知道阮家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是如何還上的?”
如何還上的?還不是某個不知好歹的傻丫頭。厲燝煜凌厲眼眸微微一眯,然後看看林豐那對熊貓眼,語氣中冷漠減了不少。
“嗯,明天的新能源競標準備的怎麼樣了?”
“所有資料都已經準備妥當了。”